“如果这都不重要,那你告诉我什么才重要?”
秦瑶连番质问,让帝澜沣眉心紧锁,“秦瑶,你过线了。”
“哈,沈沣,姑且叫你沈沣吧。既然你不愿意回答我之问题,那我就问你其他的。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沉默。
男人愈发沉默,秦瑶的心就凉的要命。
好似那个在她身上失去理智的男人,根本不是电话另一端的人。他凉薄,太冷漠,太让人难以驾驭。
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在谈恋爱,虽然他掌控欲很足,她依然欢喜万分。为他,她不理会任何人的追求,为他,她守着一方天地生活。
她的生活是无趣的,除了在办公室,就是在家里。
家里冰箱永远都是满的,里面装满了他喜欢的菜。即便她不会做,也会留下满满的食材。期盼着有用到的一天。后来,她学会了做几样他爱吃的菜,欣喜的等着,等着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没有等来,等来竟然是绝望。
床单每天都是崭新的,只要她在家里,就会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期盼着,他忽然降临,不需要做其他的准备。
她不嫌弃他身上的汗味,却不想给他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千滢月说的对,她爱他失去了自己,爱的那么卑微,卑微到他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秦瑶轰然醒来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炮友?床伴?”秦瑶等不到他开口,自己主动说道,“或许,在你心里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地位,只是一个可以供你随时发泄的女人而已。”
帝澜沣皱眉,想解释,可秦瑶又开始说了。“沈沣,我十六岁遇见你,十八岁把你给了你。这么多年,一直干干净净。我以为我们是在恋爱,我是你的女朋友。直到前不久,我还在做着可笑的梦。我以为你会回来找我,会哄我开心。我以为故意生气
的说,我们分手吧,你会挽回我。”
秦瑶的眼泪潸然而下,她努力调整自己的声音,不让她听出自己的失态。
“还好,还好我没有说出口。不然该有多可笑?”
秦瑶的视线被大颗大颗的泪水模糊,她很难过,心就像是被剜掉了似的,疼的她无法呼吸。
“沈沣,我不想做你的床伴了。”
“嘟嘟嘟……”
电话断了。
帝澜沣脸色难看至极,他回拨过去,结果提示他对方的电话无法接通。
被拉黑了!
“很好!”
帝澜沣开车直奔秦瑶的住处,门口的密码换了,这难不倒帝澜沣。他拿出一个精密的仪器,不多时门咔嚓一下开了。
他走进去才发现,里面属于秦瑶的东西都不见了。
直到这一刻,帝澜沣才发现,那个女人真的决定跟他断绝关系。
他以为她是在胡闹,没想到她竟然来真的。
帝澜沣的脸色不好,回到兵部,狠狠的操练手下的兵,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帝澜渊过来找帝澜沣,惊讶了一会儿。
“哥,你这样子跟失恋了似的。”
帝澜沣脚步一顿,沉声问:“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办点事儿,这是阿澈给你的礼物,人人有份。”帝澜渊说着把手里的盒子递给帝澜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