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回家。”
凤则灵耐心的说。
帝九浅皱眉，嘟着嘴不高兴的说：“我才不想回家，不想回家，你不要送我回家。”
“可是你不回家，你要去哪里呢？”凤则灵头疼的问。
“总之就是不回家，不回家，不回家，不回家！”
他很少见她如此任性的样子，颇有些怀念。
“爱情总是来的很突然，让人心里毫无防备。爱情总是那样灿烂，耀眼的光辉灼伤了眼。流下的眼泪，祭奠着曾经的爱情。我，为什么那样爱你？”
帝九浅坐在车里，忽然对着凤则灵念了一首情诗。
凤则灵心一动，没忍住心里的诱惑，轻声问道：“你爱我吗？浅浅？”
“爱的。”
她乖巧的回答。
他很激动，却还在克制自己，“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因为我们不能在一起。”帝九浅说完闭上眼睛，不管凤则灵怎么问，她都不肯出声。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凤则灵要送她回去，可是帝九浅说什么都不肯走。
最后，凤则灵无奈，只能把人带回了自己的家。
帝九浅坐在客厅里，环顾四周，好奇的问：“这是你的家吗？我好像第一次来呀。”
“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成为这里的主人。”
“你真是向我求婚吗？”
“是的，你愿意吗？”
帝九浅狡黠的微笑，“当然不愿意。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次伺候我的机会。”
对着心爱的女人，听着她说出这样深情的邀请，是男人都不会拒绝。凤则灵却硬生生克制住了。
他不想等明天天亮醒来，她发现一切的时候会恨。
“你要不要休息？”
“我要洗澡。”
“好。”
凤则灵哑着嗓子说完，几乎不看去看她。
他狼狈的走进浴室，放好了水，才叫她过去洗澡。等人进去后，凤则灵又找了一件自己的衬衣，给她送过去。
“我这里没有女孩子穿的睡衣，这件衬衫是没有穿过的，你将就着……”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眼前的画面太美，美得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以至于年老的时候回想起这一幕，依旧会觉得心跳加快。
她的动作太快，那样美好的风景展露在眼前，让人难以把持。
“你放在那里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帝九浅的反应，感觉有些迟钝。她慢吞吞坐进水里，哈欠连天。温热的水包裹着她，舒服的让她想要，闭上眼睛休息。
半小时后，她还没有出来。
凤则灵慌了。
他顾不得其他忙着，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半点反应。就在他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帝九浅穿着浅色的衬衫，白皙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看得他口干舌燥。
“你，你洗好啦？”
“对。”
帝九浅看不出是醉着还是醒着，就走出浴室，窝在大床里，动也不动。等凤则灵洗过澡出来，发觉她似乎睡着了。
凤则灵去里客房，在关上门的一刹那，床上的人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