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造府邸,这是个新近的权贵,也就是暴发户。不过郑竹却不鄙视这类人,起家于微末,白手造一门户。
这样的男子其实是有本事的人,而且他还年少,尚不及弱冠,正是前程似锦的时候。
“大人真是豪杰。”郑竹发自肺腑,由衷道。
“女人的赞美果然是男人的动力,一听这话我心里边便雄心万丈了起来,恨不得提三尺青峰,荡平天下。”王金也是个惯会得意的人,一听这话顿时翘起了尾巴,得意洋洋道。
不过这话实在是粗俗,像个十足的暴发户。郑竹闻言一愣,不过却没有鄙视只是咯咯笑着,她在乐坊内成日看着那些诸侯王,列侯,装腔作势的样子,听了王金这番暴发户的言论,却觉得新鲜呢。
在郑竹的服侍下王金洗了一遍肥皂,再换了一捅清水。便从浴桶内起身,郑竹又取了布温柔的为王金擦拭身体,帮着穿上了内衣裤。
王金也习惯了,便张开手任由郑竹摆弄。不过不久后便有些尴尬了,王金这会儿想睡觉了,不过来一次晚间滚床单运动,郑竹应该不会拒绝。但是王金却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大家还不熟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王金对郑竹真的很尊重。
郑竹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她打发走了两名侍女,亲自为王金铺好了被褥,扶着王金躺在了床上,然后跪在了床下。
“你这是?”王金转过头,讶然道。
“守夜呀,大人睡吧,不必管妾的。”郑竹微微的笑着,说道。虽然话这么说,但是王金哪里睡得着,心里边想着,“你这么跪着,还不如上来与我滚床单呢。”
胡思乱想中,王金还是睡着了。而很快王金知道守夜是什么意思了,半夜的时候王金被一阵尿意惊醒,正想起床上茅房。
郑竹问了问王金是不是小解,王金傻乎乎的点了点头,结果郑竹趴在床下摸索了一下,取出了一个夜壶。
王金都不知道床下还有个夜壶,他小解都是上茅房解决的。然后郑竹解开了王金的裤子,掏出那东西,对准夜壶。
王金整个人都有些傻了,他承认自己真是小瞧了这个时代的权贵,真他妈的腐败。王金傻不拉几的尿了一壶,傻傻的看着郑竹拿着夜壶出门了。
不久后郑竹折返了回来,提了一个新的夜壶放在了床下,见王金还站着,埋怨了一句,“大人小心着凉。”然后便扶着王金躺下,细心的为王金盖好被褥,又继续跪在床下守夜了。
这一夜王金睡的真是别扭,就像是土豹子进了大观园,真是享受了一把从来未有体验的权贵生活,却掩不住的不自然。
不过想来等以后习惯了,肯定会觉得很爽快的。次日一早,王金头顶着一双黑黑的眼圈起来了,郑竹还惊讶了一下,问了一句。“大人似乎睡眠不好,不如我去抓一些帮助睡眠的药来煎给大人喝?”
王金大窘,连忙摇头说不用,然后在郑竹的服侍下洗脸,束发,穿上了外衣,郑竹还跪下细心的给王金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让这位大人更加容光焕发。
王金便这样出门了,精神气爽的翻开了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