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殿内,气氛十分的压仰。张让黑着一张脸躺在榻上,四周的小太监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王金进来,张让呵斥道:“关键时刻,你杀什么人啊,杀二三十个人爽快啊,让老夫的计划完全落空了。”
这还是张让头一次斥责王金,实在是兵权之事太过重要,比财富重要百倍。而王金以前都干的不错,没有出现什么纰漏,这一次却偏偏的出了事情。
王当给了王金一个眼色,贤弟你小心应付。
王金听了在耳朵里边十分的不舒服,第一次领教了张让的苛责。不过算了,这毕竟是个互相利用的人物罢了,要是张让一直和善好相处,那才是真正的怪事。
王金强压下了心中的不满,低下头来认错道:“因为我的错,让张侯费心了。”
这态度让张让心里边的不满散去了不少,想起这一位是他阵营内唯一一个会领兵打仗,而且能打胜仗的人,张让的脸色便又缓和了一些。
“虽然有老夫保护你,但是在关键时刻千万不要犯错,否则老夫也保护不了你。毕竟老夫也不是真正无敌的。”
张让说道。
“喏。”王金恭敬的应了。见王金越发的乖顺了,张让的口气也越发的缓和了,说道:“这件事情没办法了,老夫真的是绞尽脑汁也没办法了。你且先回去,等三天后便将兵马送回北军,会重新编制成为北军士卒,你的兵权没了。不
过老夫给你留了五百名亲兵,这是伏波一类的将军在洛阳城外能领的极限了。”
“多谢张侯。”王金一下子紧握了双拳,但随即松缓下来,压下了心中的心情,拜谢道。
这件事情张让尽力了,没有比张让更渴望兵权的人了。
但是这件事情张让也没能搞定,这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这不代表王金会放弃,他一定要拥有兵权,否则不能在董卓入主洛阳的时候获得机会。
或许在整个天下范围内,也不会有机会。王金一定要兵权,一定要。三天,还有三天的时间,王金一定要想出办法来。
接下来张让说了一些宽解的话,让王金好生等着,等待时机,兵权没了,可以再有,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插足的。
王金听了,却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一年后中平六年,汉灵帝驾崩,张让得陪葬,董卓乱汉。
张让没机会了。
不久后,王金便从玉堂殿内告退了。这一趟除了被张让斥责了一下,又被张让开解激励了一下,全无所得。
来到殿外,王当对王金开解道:“贤弟不要见怪,师傅就是这脾气,心情不好就会斥上几句,别往心里去。”
王金收拾了一下心情,给了王当一个笑脸,点头道:“小弟也知道,张侯只是气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