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臧霸,郝萌一起翻身下马,行礼道。郝萌更是羞愧道:“末将等不能慑服樊稠,劳得明公亲至,实在惭愧。”
臧霸闻言看了一眼郝萌,觉得郝萌话说的不赖,他就没这个本事。
王金则是快速扶起了臧霸,郝萌二人,道了一声,“二位将军甲胄在身,不必多礼。”随即王金又特别对郝萌笑道:“我命令二位是收降樊稠,有些任性了,将军不必惭愧。”
郝萌却是仍然一脸惭愧。
王金再次怕了拍郝萌的肩膀,以示安抚。随即才对典韦说道:“拿着盾牌,与我去见一见这樊稠。”
“喏。”
典韦洪亮的应了一声,随即从一名护卫手中接过一个大的盾牌,与众多护卫一起护着王金一起前往前方去见樊稠。
臧霸,郝萌对视了一眼,也是随着王金一起上前。不久后,王金来到了大营下方,距离大概八十步开外。
有道是百步穿杨。
弓箭的射杀范围一般在一百步以内,但是也有一百二十步开外被击杀的例子。听说樊稠勇冠三军,开强弓。
王金站在这里自然是有危险的,不过他信得过典韦,也信得过自己的盾牌,没有多大的压力。
来到这里后,王金坐在马上,抬头对着大营喊话道:“我乃大司马王金,请樊稠将军一见。”
王金的话引起了大营内士卒的一阵骚动,这可是大司马王金啊。而今七郡的统治者,即将接过董卓手中权力的男人。
士卒们也知道,目前他们的抵抗是软弱无力的。倘若不是樊稠在上边压着,军队先崩溃了。
一阵骚动之后,一员金甲大将越众而出。王金抬起头想看一看,却发现距离还是有些远,又是黑夜,尽管有火光但看不清楚对方面容。
应该就是樊稠了。王金摇了摇头放弃了观看。
“樊稠在此。”金甲大将发声道。
熟悉的声音,西凉口音,十分雄壮。王金笑了笑,大声说道:“洛阳一别已经多日,将军过的可好?”
樊稠冷笑道:“当然不好,你先截断潼关,然后杀吕布,入其城,如今攻破长安,我樊稠怕是不久后要魂断于此了。你也不必假惺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典韦,郝萌,臧霸以及王金左右士卒,护卫们勃然大怒。
“放肆,有本事下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典韦更是怒声说道,仿佛雷鸣。
“有何不敢。”樊稠断然道。“且慢。”正在典韦打算纵马上前的时候,王金挥了挥手说道。随即王金还是笑呵呵的对樊稠说道:“将军忠义,而现在董卓已死,将军恐怕有死志,追随董卓而去。但是将军不爱惜自己,难道不爱惜自己的
妻儿吗?”
说到这里,王金顿了顿,好言说道:“若将军肯从命,我不仅对待将军妻儿家眷一切如初,荣华更厚三分,将军也还是领兵大将,执掌一营万众。不知将军意下如何?”王金诚意十足,但是樊稠却哈哈大笑道:“王金你也是一方诸侯,岂不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樊稠打小就是个孤儿,是董公给了我一切,让我娶妻生子,享受富贵。而今董公死了,我该还他。至于妻儿
,既然享受了董公给的好处,那自然有陪葬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