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姚瑶听见男人那笃定的语气，在心里暗暗冷笑，“我说的是事实，不信你们去查监控！”
她故意避开监控，谁都不会知道是她放的。
然而下一秒，莫夜寒说出口的话让她忍不住慌张起来，“请问刚才有没有人用手机拍照？有偿麻烦你们提供一下照片。”
他猜姚瑶敢让人去查监控，一定是避开了摄像头，这样一来，只能靠在这里面购物的人。
在这种卖精致小物品自拍的女孩子不少，听见有偿二字，连忙拿出手机查看自己的自拍有没有拍到顾萌萌和姚瑶。
顾萌萌也在这个时候取下包包，翻了一下，拿出一条不属于她的项链。
她扫了一眼，淡淡道：“这种镶着廉价钻石的项链我根本看不上，更别提费心去偷了。”
家人很宠她，要什么就给买什么，最便宜的项链也要几十万，而姚瑶这条最多只需要两三万。
姚瑶听见顾萌萌把自己的项链贬得一文不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愤愤道：“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要不是偷了被发现，你估计就不是这种态度了！”
莫夜寒不带丝毫人类感情的眼神落在姚瑶身上，嗓音凉得令人心颤，“是么？那你知不知道她这身行头值多少钱？”
姚瑶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上下打量着顾萌萌。
她身上的衣服，鞋子和包包全都没有标识，一看就是Low到爆的街边货。
想到这里，她不屑的嗤了一声，“最贵也超不过五百吧。”
话音落下，吃瓜群众里有人诧异道：“小姑娘的打扮看起来很眼熟，我好像在那本杂志看过……
天！该不会著名服装设计师Jane的作品吧？全球限量一百套……”
顾萌萌闻言，挑了挑眉，“眼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