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丞侧过脸，看着他，他绝世的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他的眼睛如同鹰隼那般，静静的看着她，似要从她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苏星灿原本还坦荡荡的，觉得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越久的沉默，就越让她心虚。
司夜丞沉眸看她半响，才开口道：“苏甜甜……”
“恩？”苏星灿有些心虚的闪避着他的眼睛。
“算了。”司夜丞懒得问，继续趴在沙发上，享受着她柔软的小手给他按着，像是自言自语般呢喃道：“既然结果是你，过程什么样，又有什么区别？”
“恩。”苏星灿点点头，其实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司夜丞也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跟他在一起简直没有上心，司夜丞不由拧眉，提醒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我……”苏星灿抬头，看着司夜丞湿漉漉的头发，连忙去拿电吹风道：“我帮你吹头发。”
司夜丞脸色黑沉沉的：“……”
苏星灿跪坐在沙发上，给司夜丞吹干头发。
司夜丞原本一股脑的气瞬间就被她这幅认真的模样给弄没了。
脑袋上嗡嗡的响着，心中某个地方也软软的
“好了，早点睡觉吧。”苏星灿小声提醒道。
司夜丞看了一眼渐白的东边，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苏星灿已经困得不行了，恨不得沾到枕头就睡觉。
司夜丞一把拉住她，道：“你忘了什么？”
“什么？”苏星灿脑袋晕乎乎的，只想睡觉，完全记不起来自己忘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