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承认自己耳朵聋,这男人有毛病吧?
初阳猛然站起身,从来不知道,这男人耍起流氓来,居然也是一绝。
墨寒他,典型的就是闷骚中的极品。
“你,给我出去……”初阳怒气冲冲的走到门口,拉开门,指着门外,轰墨寒走。
墨寒眉眼不抬,淡淡弯唇一笑,缓缓站起身。
“别生气,和你开个玩笑而已,现在的你真像一个小刺猬,碰,碰不得,玩笑,也开不得……”
初阳心口一跳,莫名的酸痛,从胸口涌出来。
往昔的一幕幕,犹如放电影般,在她脑海呈现。
其实,前世十五年的相处中,墨寒对她真的很好很好,不许她自己做饭,不许她洗衣服,更不许她做家务。
如果他不在家,他便请来保姆,让保姆做这些。
如果他在家,那么他仿佛变成了一个男佣,体贴入微满足她一切所求。
墨寒把她宠的像个傻瓜,像个无法自力更生的蛀虫,只能牢牢的依附着他生存。
如果不是最后那一刻,他亲手送初阳上换心手术台,那么初阳会以为这个男人一直都是爱她的。
但,终究是美梦一场,清醒的方式很残酷,残酷的让她至今都身陷仇恨中,苦苦挣扎,饱受折磨。
初阳还在出神怔愣间,墨寒居然挽起袖口,弯身收拾起桌上她吃剩下的早餐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