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的拿起电话,张有为拨通了乡证府治安科的号码,接电话的正好是守在电脑桌边上的刘蓓蓓:“刘蓓蓓,你好啊,呵呵,我是张有为。嗯,没什么大事儿,我在县城出差,刚好看到晚上电影院上映《特坦尼克号》呢,你要不要来看?哦,好,你出了山以后注意路边上,有车会去接你,车号是宁XX……呵呵,没什么,朋友的车。好,就这么说了,晚上见啊!”
看着张有为放下电话,汪贵大笑起来:“喂,兄弟们,看看有文化的人骗女孩子厉害吧?啧啧,那个叫什么坦克号来着?”
刚刚暴打了张有为一顿的混混道:“好像是特尼坦克号?”
不怕不懂,就怕不懂装懂啊。
汪贵从口袋里摸出纸笔拍在桌上:“好了,写借据吧。七万块呢,咱们不留个字据可不行。乡长同志,以后记得多费心思赚钱啊,咱们每月都会来找你收数的!”
写完借据,汪贵才算放过张有为:“呵呵,不错不错,乡长同志的字写的不错啊。小王,送张乡长去接人,他娘的可别接错了女人,哈哈哈。”
在一边等候命令的混混早就不耐烦了,他提起张有为的衣领就往外走。张有为一路发出带着怨气的挣扎,忽然痛叫一声,看样子是挨了混混一下狠的。
“呵呵,老李辛苦了,赶紧起来吧。”等张有为走远了,汪贵忽然换了一副笑脸,把半跪在地上的李健扶起来。“唉,这些兄弟没轻没重的,把你脸都打肿了。”
李健怪笑道:“这有什么,逼真嘛,哈哈哈。这个龟孙子琢磨着敲我们虎头帮的竹杠,这下子彻底倒霉了。呵呵,贵子,回头那个妞弄来了可得让我也尝个腥啊。”
汪贵银笑道:“老李瞧你说的,要是控制住了,咱们自己人有什么说的,让你玩三天三夜都行。”
“我草,我这把老骨头哪吃得消……”李健笑骂道,他胖乎乎的身体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贵子我先走了,公司里还一堆事要忙呢。”
接到张有为打来的电话后,刘蓓蓓心里美滋滋的:自己的魅力还是不错的,没几天就让张有为发起了追求攻势。她向刘健打了个招呼,拜托刘健在秦风询问是打个马虎眼。
“我没看见刘蓓蓓,可能出去办事了吧。”刘健一本正经的说,惹得刘蓓蓓一阵娇笑。
回到住处,刘蓓蓓换了件漂亮衣服,又精心修饰了一下仪容,这才脚步轻快的下山来。
山路虽远,但心情愉快的刘蓓蓓走起来格外轻松。走出山区后已经是快到傍晚的时候,刘蓓蓓本想找辆三轮车去县城,可山口的小驿站连半个人都没有,只有一辆面包车远远停着。
看看时间,刘蓓蓓决定还是辛苦一下,走个半小时尽快赶到县城吧。
心情兴奋的刘蓓蓓没注意到,那辆面包车悄悄发动了跟在她后面,等她走了十几步,面包车忽然停在刘蓓蓓身边,骤然打开车门的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把刘蓓蓓拖上了车。
“你们是谁?”吓得魂飞魄散的刘蓓蓓惊恐的看着身边明显不是善类的男人。
满眼都是坏笑的男人没说话,刘蓓蓓感到一块带着浓浓药味的布蒙在自己口鼻上,她眼前一黑立刻就昏了过去。
发出几声邪恶的笑声,满意的笑道:“不错,确实是好货色。乡长同志,你可以滚蛋了。这几天要是有人问起这个女的,就说她请假回家去了。嘿嘿,放心吧,这种好货色我们不会弄伤她的,只会好好爱她千百回,是不是啊小王,哈哈哈。”
坐在面包车后座的张有为灰头土脸的下了车,愣愣看了看远去的面包车,心里欲哭无泪:但愿刘蓓蓓不要有生命危险……
这是哪儿?刘蓓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很荫凉,但看不到任何一扇窗子,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自己被丢在这张床上。
坐起身体,刘蓓蓓发现双手被绑在背后,她晃了晃胳膊,下手的人绑得是死结,根本挣扎不开。刘蓓蓓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小腹有点难受,她看了看四周:居然连洗手间都没有。
坐在床上痛苦又惶急的呆了十分钟,有些憋不住的刘蓓蓓正不知所措,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四哥,您进去舒服一下吧,这个妞是醒来弄来的,照规矩咱们得先控制起来。”
说话的男人声音很猥琐,而回话的四哥声音则比较粗犷:“汪贵你干嘛为什么找我啊?老子又不是很喜欢这个调调。”
汪贵猥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呵呵,以前凤姐还在的时候,一般是点名让六哥过来开张的。不过我们汇所的兄弟商量了一下,觉得六哥的形象还是差了点,而且现在这一片都归您管了,不叫您老来开第一枪还能叫谁呢?”
“嘎吱……”房间的铁门开了,一个扛着摄像机的混混,跟在一个神情彪悍的男人后面,那个男人正在解衬衣的扣子,看见坐在床上的刘蓓蓓愣了一下,扭头对扛摄像机的人笑道:“看不出来你们弄来的妞儿姿色还挺不错啊。”
听声音这个男人就是四哥,那么扛着摄像机的当然就是汪贵了:“呵呵,一般货色咱们哪舍得花费录像带啊,直接乘夜丢南边去就行了。”
汪贵摆弄了几下摄像机,向四哥摆了个OK的手势。
“你……你们是谁?”刘蓓蓓惊慌的问道。这两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汪贵表情非常猥琐正拿着摄像机拍自己,而那个四哥脱掉上衣之后,健壮的身体上布着十几道伤疤,看起来要多恐怖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