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我注定要失眠了。
我的头开始有些疼,躺在床上,我轻轻揉着太阳穴。邓琨说道:“还在想啊?”我说道:“几点了?”邓琨看了看表:“十二点四十。”我说:“陪我去泡个澡吧。”他惊讶地问道:“现在?”我点了点头,他又问了一句:“就我们俩?”我“嗯”了一声。
他连忙说道:“这不行,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交待?”我说道:“酒店隔壁不远的地方就有个浴室,不到二百米,能出什么事?我就想去泡泡,找人按下头。”他说道:“可是……”我看了他一眼:“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
他说道:“要不叫上陆优?”我摇了摇头,我本来就是想清静一下,再叫上一帮子人头会更疼。我拿起外衣,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房间,邓琨忙跳下床来:“等等我!”
在大池里泡着热水澡是一种享受。
我靠在大池边上,闭着眼睛,感受着毛孔的舒张。邓琨就静静地陪着我,他没有多说话,他知道现在我最需要是的安静。
泡了半个多小时,我起身来对邓琨说道:“走,擦个背,然后按一下,放松放松。”两人向擦背的地方走去。晚上浴室里的人并不多,三个擦背的师傅都很悠闲地坐在那里聊天,见到我们过来,其中一个年龄大约三、四十岁的忙站了起来说道:“二位,擦背啊?”我点了点头,他舀了一瓢水淋湿了擦背用的床上,取出一张一次性的垫布铺起,用手拍了拍说道:“来,这里躺下。”我走了过去,在床上躺下,而邓琨也被另一位师傅如法炮制。
我闭着眼睛,擦背的师傅问我力度如何,我说道:“还可以再用力一点。”他便开始了他的工作。突然,我发觉自己的脖子被勒住了,睁开眼睛,那擦背的竟然用毛巾狠狠地勒住我的脖子,还不停地用力拉紧。
我双手努力地拉住毛巾,双脚挣扎着想爬起来,可那塑料的床垫布好滑,好几次都没能够成功。我感到了大脑的充血,眼睛渐渐有些迷糊,我心里升起了恐惧与绝望,后悔没有听邓琨的劝,他现在一定也如我一般了。我努力地又挣了一下,感觉已经没了进气,这时我的手一滑,打到了床沿,触到了男人毛茸茸的大腿。
我一把狠狠地抓住了他的私部,在他最柔软最脆弱的所在用力的捏了下去,只听得他一声大叫,我脖子上的毛巾松开了。而男人则痛苦地倒到了地上,我当然清楚,我捏碎了他的命根。我忙冲到邓琨的床前,他果然和我一般的待遇,招呼他的那男子见我冲过去,侧了侧身子,手上却没停下。
情急之下,我重复了刚才的招式,没想到却非常的管用,他松手的瞬间,我拉起邓琨就跑,原先坐在远处的另一个擦背的不见了,我们随手抓了一块浴巾包裹了要害,便死命地跑出了浴室。
与浴室里相比,冬天的晚上,无比的寒冷。两个大男人在浴巾的包裹下裸奔,不知道算不算一道亮丽的风景。还好这个时候街上没有什么行人,我们就这样跑进了酒店,酒店的工作人员一个个都呆住了,他们应该从来没见过如我们一般彪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