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她们感到了无比的恐惧,我想我一定是说对了。我淡淡地看着她们,在我的注视下,她们都低下了头。还是旗袍木蝶小声地说道:“是的,其实我们都害怕,就象你说的,解铃还需系铃人,她能够创造我们,同样也能够毁灭我们。”
我点了点头说道:“所以你告诉我说的那个最厉害的会杀了她,取而代之也是骗我的?”“不,她有这个想法,也有这个能力,因为……”另一个木蝶却拦住了她:“你不能把这个秘密说出去。”我看了她一眼。
旗袍并不理会她的阻拦,而是继续说道:“因为,”她看了看卧室说道:“因为她自己并不知道她有这个能力,在她没有发现自己有这个能力,并且能够用这种能力的时候,那个人是有可能也有机会杀了她的,只是那个人不敢赌,怕她突然明白过来。”
另一个木蝶恨恨地望着旗袍说道:“你疯了,你这样会把我们大家都害死的。”旗袍苦笑道:“你以为那个人真正的得逞了又能容得下我们?”我问道:“你们并不在这个屋里,每次都看到你从这里离开,那你们到底是住在哪儿呢?”
旗袍说道:“我们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一直都呆在这个房间的,只是不想让你们看到的时候你们就看不见而已。”我心里一惊,又看了看餐桌方向:“那个人也是么?”旗袍点了点头:“是的,不过就连我们也察觉不到她的存在。”我又看了看卧室,我心道不好,那个人不会铤而走险,真要进去伤害木蝶吧?
我几步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敲了下门,邓琨把门打开了,我问道:“收拾好了吗?”邓琨点了点头,我笑道:“给她把身体也擦干净了吗?”他脸红了,还是点了点头。我说道:“我能进去看看么?”邓琨让到了一边。
进到卧室,我看到了床上的木蝶,她的脸上还充满着淡淡地红晕,可却还没有清醒。我觉得很奇怪,按理说喝醉酒的人吐了之后,应该会清醒一些的,特别是邓琨还给她洗了身子,擦了脸,应该很快就醒过来了,可她却还在沉睡。
我走到床边轻轻问道:“木蝶,你能够听到我说话么?”她没有反应。我伸手拿住了她的脉搏,跳动得很正常。我问邓琨:“她一直没有醒来过吗?”邓琨说道:“刚才擦身子的时候醒来了,然后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睛,可没多久再和她说话就没声音了。”
我望着木蝶,我细心地发现她的鼻尖竟然渗出了汗水,我摇了摇她,她还是没有反应。我看了邓琨一眼,邓琨也是一片茫然。
“啊,不要!”这是木蝶发出的声音,就象在说梦话一般,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开始发生了变化,紧张,恐惧,汗水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邓琨紧张地问道:“木蝶,你怎么了?”木蝶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回答邓琨的问话。她的身体开始扭动,开始挣扎,就象在摆脱什么束缚一般。
我仿佛明白了,应该是那个人在她的身体里面,她们在进行着可怕的交锋。
可我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站了起来,来回地走动,我知道怎么除掉她的心魔,可那得在她自己有意识的情况下才能成功,现在向她说什么她都不会知道,怎么办?邓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们没有办法进入她的身体里去,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
但现在也不是和邓琨解释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把这件事情给解决掉才行,不然一旦木蝶被那个女人占据了身体,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我对邓琨说道:“你看着她,帮她擦擦汗。”我又递给他一本杂志:“她如果流汗过多的话你给她扇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