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梨落怒瞪了他一眼:“你只是看你胸前的伤,是不是很严重?”
秦峥脸色一僵,又捉住她的手说:“没事,小伤,别担心。”
荀梨落还是不放心:“我就看一下,没事我就放心了。”
秦峥还是笑着说:“没事真的没事。”
荀梨落一瞪眼睛:“我就看一眼怎么了?”说着,霸道的扯开他的手,一把拽着他的衬衣,将衬衣扣子一颗颗都崩掉了。
他的胸口处贴着一块纱布,已经有血渗出来,荀梨落蓦地瞪大眼睛,紧张的问:“这是怎么回事?伤的这么严重还说没事?走,去医院。”
荀梨落不由分说的跳下床,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秦峥无奈的笑着,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把下巴放到他的肩膀上,轻柔的说:“梨落,真的没事,北野已经帮我包扎过了,今天不小心,被那个打手踹了一脚,他的鞋是特制的,带着倒钩,我躲闪不及,伤了一些皮肉,出了一些血,这样的小伤,和我以前打拳击受的伤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真的没事,你放心。”
荀梨落心疼的看着他,眼泪汪汪的说:“都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从楚家回来还处理了那么的事情,你真是的”
秦峥把她拥入怀中,笑着说:“没事的,真的没事的,好了,别哭了,想让我舒服点儿,你就”
他伏在荀梨落耳边说了几句话,荀梨落红了脸,轻轻捶了他一下:“讨厌,你都受伤了,还满脑子想着这些事。”
秦峥嘻嘻的笑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荀梨落怒瞪着他:“你乱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儿,明明知道我害怕唔”秦峥弯下腰,堵住她的嘴,辗转反侧的吻着。
荀梨落一开始还挣扎着,后来就渐渐迷醉在他的吻中,夜色正好,春夜迷人,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醉倒温柔乡。
今天,北野来给荀天赐检查过了,再过两天,他体内的毒素就全部都排干净了,荀家乱七八糟的事情也算是暂时告一段落,荀天赐就琢磨着,明天带着连翘把结婚证领了,然后在找大师看个日子,举行个婚礼,连翘也算是正式是他的妻子了。
晚上排毒的时候,一向羞涩放不开的连翘难得主动一次,他从浴室出来时,连翘已经换了一件透明的纱质睡衣,温顺的坐在床上。
纱质睡衣是黑色的,若隐若现的透着肉,是那种传说中的情趣睡衣,荀天赐看了一眼,就感觉浑身的血液迅速往下身某处涌起,憋胀的难受。
在这种事情上,一向都是他主动,连翘像个牵线木偶一样,被他摆弄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十分温顺,不过有一点,开着灯这女人是绝对不会做的,因为太害羞,身体总是僵硬的像棍子一样,其实,荀天赐是很想看看连翘动情时的摸样,可惜她不给她这个机会。
看到荀天赐出来,连翘温顺的站起来,让他想起古代贤淑的女子,晚上总是要伺候丈夫脱衣,然后一起共赴巫山云雨。
乖巧的女人总是能激起男人最大的保护欲,比如此时,荀天赐很想将连翘揉入骨血中,狠狠的怜爱一番。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荀天赐哑着嗓音,用手指勾起连翘的下巴,女人的脸颊通红,眼睛水汪汪的像两汪清泉,却不像以往那样躲闪,勇敢的望着他的眼睛,仿佛想要将他印入记忆中,永不磨灭。
“你不是喜欢主动些?”连翘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紧张,一遍遍告诉自己,勇敢一些,勇敢一些,说话果然就流畅了许多,也自然淡定了许多。
“最近一段时间,进步很快啊。”荀天赐眼中满是赞赏,对自己的调教结果很是满意,瞧,虽然连翘这个女人比较死板,但经过他的调教,也懂了许多风情,现在比过去,简直是好了很多,居然懂得主动来勾引他了。
不错,荀天赐俯下身,轻轻的衔住她的唇,轻轻的吻着,连翘在他一碰到自己时,身体就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她克制着自己的慌乱,努力让自己的心跳缓一些,可做到这一点,还是很困难。
荀天赐忍受不了了,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床边,俯身上去,一场空前激烈的运动开始了
荀天赐觉得,他和连翘从来没有这么酣畅淋漓过,她甚至懂得用她那双纤细却有力的夹着他的腰,让他简直就像沉醉在她的温柔乡里永远不出来。
一晚上,不知道弄了她几次,天亮的时候,两人才沉沉睡去,这段时间以来,两人就是这样亲密的睡觉,相拥着,连翘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像连体婴似的不分离。
荀天赐也是纵欲过度,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一睁开眼睛,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的床铺,空空的,已经有些冰冷,连翘根本就不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