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独上々西楼擎出飞剑。如闪电般御剑而去。
因为速实太快了,所以扬州城的姓只感觉天空闪过一道黑影便消失不见了,还以为自己眼花,便没有意,而彩衣看到独上々西楼如此速,震惊万分:“公子……好快。”
“快!”阿奴得意的道:“大哥可是天下第一高手,此去定是手到擒来,不过大哥一走,倒是有点无趣。”
赵灵儿脸上也带着一丝惆怅,轻叹一声,微笑道:“哥哥来扬州城本就有些私事要处理,能陪我们玩这么久,已经很难得了,现便给哥哥处理私事的时间!”
彩衣看着赵灵儿,轻声道:“夫人对公子体贴。”
赵灵儿略显羞涩的笑了笑,道:“彩衣,如果以后我们成了姐妹就好了。”
“夫人……”彩衣脸红了。
阿奴脸绿了。
独上々西楼御剑飞行,用了十几分钟便来到了蛤蟆山,到了这里之后,果然现蛤蟆遍地都是,走山路上的人,一不小心就会踩到一只蛤蟆,非常恶心。
独上々西楼知道这些蛤蟆都是些普通的小怪,本想把它们都清理干净,但是山上却还有少数行人,如果放火的话,这些无辜行人也难以幸免,没办法,独上々西楼只好暂时压下放火烧山的念头,寻找蟾蜍洞。
蟾蜍洞很容易就被独上々西楼找到了,因为蟾蜍洞之前,坐着一个黄衣女子,不得不说这女子的穿着非常大胆,黄色的衣服只是松散的披身上,露出了里面水绿色的肚兜,胸部俏挺,透着一种迷人的气息,只是黄衣女子的半张脸被柔顺的黑遮掩,露出的半张脸,那只眼睛透着无的落寞和孤寂,让人见了很是心痛。
独上々西楼的心不知怎么的怦怦跳了两下,似乎对这个女子流露出的那种绝望情绪产生了莫名的情感。
降落黄衣女子面前,独上々西楼轻声说道:“你……也是个伤心人!”
黄衣女子抬起头,眼多了一丝亮光,微风拂过,将她的秀发吹起,露出了被遮掩住的半张脸,狰狞而可怖。
“你不怕我吗?”见独上々西楼并没有因为看到自己的脸而有所变动,黄衣女子微感讶异。
独上々西楼轻轻摇头,黄衣女子身旁坐下,望着天边的细阳,轻声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天涯。”
黄衣女子的心如被大锤狠狠击,疼的胸口闷,泪水溢出,止不住的滑落。
“夕阳西下……断肠人……天涯……”
独上々西楼拿出一方手帕,送到黄衣女子面前,黄衣女子扭头望着独上々西楼,独上々西楼冲她微微一笑,把手帕塞进了她的手。
黄衣女子握着手帕,薄唇紧抿,擦擦脸上的泪水,声音低沉:“多谢公子。”
独上々西楼轻轻摇头,微笑道:“你很美,只是所练毒功有些残缺,若是能补充完整,当能恢复当初的花容月貌。”
黄衣女子呼吸一阵急促。死死的盯着独上々西楼:“可……当真?”
独上々西楼含笑点头,道:“如若让我看一看毒功的修炼方法,也许我能将毒功修补完整。”
黄衣女子望着独上々西楼,良久,嘴唇轻启:“公子叫什么?”
“独上々西楼。”独上々西楼微微一笑,笑容很温暖,让黄衣女子冰冷的芳心也多了一丝温暖。
“独上々西楼……”念着这个名字,黄衣女子轻声道:“我能相信你吗?”
“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独上々西楼轻轻摇头,道:“尤其是一个陌生人,如果无法分辨出这个人是好是坏。就不要轻易相信。”
黄衣女子望着牛碧的脸,良久,笑了。
这一笑,犹如冰川融化,雪莲盛开,独上々西楼面色一阵恍惚,这种感觉,就如同当初见到aa道道bb第一次的笑容一般,令人惊叹。
“姑娘……好美。”情不自禁的。独上々西楼轻声呢喃。
黄衣女子脸上的笑容愈明媚,与之前那死气沉沉、哀伤缠身的感觉完全不同。
笑容渐渐敛去,黄衣女子的目光望着即将沉没的夕阳,轻声道:“我姓柳。名唤媚娘,自幼娘就离我而去,只有我和爹相依为命,可想不到我八岁的那年。爹又染上急病死了,我好想哭,可没有眼泪。隔壁婶婶说。唯有把自己卖了,才可有埋葬爹爹的银子,说不定碰到好心人,买到大户人家去当丫鬟,也好过外头风吹雨打的。
央求邻居大伯写了几个字,便坐街头,等好心人来买我。面前围了一大堆人,可没有人走上来要买我的,终于,一个脸上抹着好多粉的,穿得大红大绿的老妈妈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些碎银……
从此,我便到了京城的有名的,妈妈对我真好,她让人教我弹琴,画画,识字,女红,她赞我长得漂亮,说等我及翌后,就是的当家花魁了。
满十五岁那年,我成了一名清倌,天天面对那些形形色色男人痴迷的眼光,我觉得自己渐渐麻木了,每天就是弹琴,跳舞……直到遇到了他……
他是一个穷书生,几年寒窗苦读只为能够取得功名,为国事出力。我欣赏他,从而也无可自拨地爱上了他。我把自己的积蓄都给了他,资助他读书。那天晚上,后山的破庙里,他对我承诺:“媚娘,等取得功名,我一定回来接你,娶你为妻。”
我痴痴地等,没有等到他来接我,等到的却是他被招为附马的消息。我不甘心,到他的府上去找他,可他却无情地把我赶了出去。
男人,都是这样负心的吗?回想起当初的山盟海誓,我感到锥心刺骨的痛。妈妈要逼我接客,我逃到了后山,后山的山洞里现了一本金蟾密笈,我开始练毒术,并驯养了一只金蟾,我要报复!
终于,我练成后回到京城,毁了他的一家,但也因长期地与毒物接触,容颜毁……从此,人们都叫我金蟾鬼母……天天,只有一只金蟾陪着我,而我的心,一直被仇恨、背叛与伤痛塞满……”
听着柳媚娘的讲述,独上々西楼出了一声长长地叹息。
“夕阳西下,断肠人天涯。”柳媚娘眼又溢出了泪水,扭头望着独上々西楼,颤声道:“我不相信男人……我原本不再相信男人的……为什么……为什么你又勾起了我重相信男人的心?为什么……”
独上々西楼轻轻摇头,道:“不是我勾起了你重相信男人的心,而是你的心有这样的期待,期待有一天,还有男人能让你相信,我想,我应该能成为让你相信的那个男人。”
“真的能吗?”柳媚娘眼神带着浓浓的复杂。
“如果你的心还愿意相信。”独上々西楼轻声道。
柳媚娘望着独上々西楼的眼睛,一双充满威严、霸气和坚毅的眼睛。
柳媚娘将眼泪拭去,张口念出了金蟾秘笈的口诀,独上々西楼用心倾听着,大约一炷香时间过后,柳媚娘停了下来,望着独上々西楼:“这便是我所学的金蟾秘笈。”
独上々西楼轻轻点头,他的脑传来了系统提示音:“叮咚,因玩家独上々西楼拥有100%以上抗毒体质。学会金蟾秘笈。
“原来如此。”听完系统提示,独上々西楼终于知道为什么柳媚娘会练成这样了,原来不是功法的问题,而是柳媚娘本身体质的问题。
“公子可有发现?”柳媚娘略显紧张和期待的问道。
独上々西楼望着柳媚娘,轻声道:“媚娘,我已知晓你会如此的原因,只是要慢慢调理回去,还需要一件物品。”
见自己的脸有机会复元,柳媚娘激动万分,问道:“公子需要何物?”
独上々西楼轻声道:“五毒珠。”
“五毒珠!?”听到这三个字。柳媚娘的反应很激烈。
独上々西楼也能够理解,因为五毒珠目前就她养的那只金蟾体内,如果没有五毒珠,那只金蟾铁定会死,柳媚娘可是一直都把那金蟾当了儿子一般,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儿子死去。
柳媚娘的脸一下子变的冰冷起来:“公子,请回!”
独上々西楼望着柳媚娘这张冰冷的脸,轻声道:“媚娘,其实我知道五毒珠你驯养的那只金蟾体内。我现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取出五毒珠,让你的脸恢复以往的容颜;第二:就这样,因毒功的副作用。慢慢全身腐烂而死。”
听到自己的身体会逐渐腐烂而死,柳媚娘的娇躯巨颤,面色苍白:“我……我会……”
“如果没有五毒珠让你抗拒毒素,你就会逐渐全身腐烂而死。终只会变成一堆腐肉,死无葬身之地。”独上々西楼沉声说道。
柳媚娘的娇躯不停地颤抖着,对一个貌美如花……至少。曾经貌美如花的女人来说,如果后会变成一滩腐肉,内心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但如果不想变成腐尸,就要牺牲自己的‘儿子’,柳媚娘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选择之,究竟是让自己变成一滩腐肉,还是牺牲自己的‘儿子’,变成以前那个漂亮的女人。
如果没有遇到独上々西楼以前,柳媚娘一定会选择变成腐肉,和自己的‘儿子’同生共死,但现如今独上々西楼的出现,打破了她那颗冰封已久的心,现如今,重燃起对生活希望的她,无论如何也不希望自己终的结局是变成一滩腐肉。
“难道……就没有第三种选择了吗?”柳媚娘双手紧紧捏着裙角,眼噙满了泪水。
独上々西楼轻轻摇头:“除非能够找到可以让身体毒不侵的灵物,不然……”
“怎……怎么会这样……”柳媚娘娇躯一软,就要瘫倒地上。
独上々西楼一个箭步上前,及时的扶住了柳媚娘,轻声道:“媚娘,为什么你会痛苦?只要把金蟾体内的五毒珠取出来就好,又不是让你要了金蟾的命。”
“你不懂……不懂……”柳媚娘眼泪滑落,哽咽道:“我的儿子一直被我用各种毒物喂食,如果没有五毒珠,它体内的毒物一定会立即作,我的儿子也就难逃一死……我不能……不能为了我自己,而让我的儿子死掉……不能……”
“竟然这样?”独上々西楼恍然,怪不得柳媚娘会如此痛苦,原来问题这里,只是对这个问题,独上々西楼也无能为力,他倒是可以用永生项链的复活技能把金蟾复活,只是柳媚娘说过,如果没有五毒珠,金蟾就肯定会毒身亡,所以就算复活了金蟾,金蟾也会立即毒身亡,白白浪费复活机会,毕竟复活只能复活死亡三天之内的生物,超过三天就完全无效了。
看着痛苦的柳媚娘,独上々西楼轻叹一声,道:“媚娘,我知道你很痛苦,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不管怎样,你都需要做出选择,但我希望你能重变成往日那个漂亮的姑娘,因为你的人生还很长,总不能和蟾蜍过一辈子,而且已经拥有了高强的武功,世人就不会再欺负你,你可以潇洒的人世间逍遥,难道这样不好吗?”
经过独上々西楼的劝说,柳媚娘的泪水渐渐止息,目光呆滞的望着已经暗下来的夜空,呢喃道:“难道时间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还是那句话,如果世间有毒不侵的灵物……”
“但世间除了五毒珠,还有何灵物能毒不侵?”柳媚娘凄惨一笑,道:“老天对我柳媚娘当真不公平,为何要如此害我……”
“公平?”独上々西楼冷笑一声:“老天什么时候又公平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如果战胜不了命运,就只能消失历史长河之,媚娘,现就是你对未来的选择关卡,不同的选择会造就你截然不同的人生,你……选!”
独上々西楼没时间陪着柳媚娘浪费,柳媚娘也许无牵无挂,但他还有赵灵儿,还有彩依,还有阿奴,还有苏媚等着他,他还要保护好赵灵儿的安全,不可能把多余的时间浪费柳媚娘身上,如果柳媚娘迟迟不能做出选择,他只有用自己的方式解决眼前这个问题了。
面临这样的选择,让柳媚娘面色无比苍白,双目无光,仿佛失去了心神。
见柳媚娘无法抉择,独上々西楼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媚娘,就让我来帮你选择!”说完,独上々西楼扶着柳媚娘,让她靠坐山洞旁,然后手***现火焰战刀,冲进了蟾蜍洞。
突然出现的火焰战刀让柳媚娘突然清醒过来,看到独上々西楼冲进蟾蜍洞,柳媚娘面色巨变:尖叫道:“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不要!”
柳媚娘疯狂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冲进了蟾蜍洞,但是她还没有走完一半路程的时候,就看到独上々西楼握着一颗珠子迎面走来,看到那颗墨绿色的珠子,柳媚娘双腿一软,因惯性扑倒了地上,泪如泉涌:“儿子……呜呜……我的儿子……”
“站起来!”独上々西楼突然一声大喝,柳媚娘心一颤,抬头望着独上々西楼,目光充满了仇恨。
“你恨我?”看到柳媚娘的目光,独上々西楼单手把她提了起来,充满威严和霸道的目光和柳媚娘对视着。
柳媚娘毕竟只是青楼女子出身,哪能和独上々西楼这样当初的妖族帝王相比,独上々西楼霸道的目光下,柳媚娘连一秒也没坚持下来,就急忙扭头,闭上了眼睛。
“想杀我是吗?”独上々西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因为我杀了你儿子。”
听到‘儿子’这两个字,柳媚娘再次变的疯狂,拳头疯狂的落独上々西楼身上,尖叫哭嚎:“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够了!”独上々西楼一巴掌打柳媚娘脸上,把柳媚娘打懵了,长这么大,柳媚娘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脸,因为她的美貌,也没人舍得打她,但今天,她却被独上々西楼打了,而且还那么重,这一巴掌,将她半边脸都打肿了。
独上々西楼怒斥道:“是我杀了你儿子,如果你想杀我,就把脸上的毒治好,练好毒功,然后跟我身边,我随时等你来杀我,为你儿子报仇!”
听到独上々西楼的怒斥声,柳媚娘呆呆的望着他,良久,柳媚娘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用力推拒着独上々西楼:“放我下来!”
见柳媚娘恢复了精神,独上々西楼松开手,把柳媚娘放了下来。
柳媚娘用凌厉如刀的目光盯着独上々西楼,道:“我要怎么把脸治好?”
独上々西楼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道:“很简单……”独上々西楼把五毒珠送到柳媚娘面前:“把五毒珠吞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