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席卷而来的飓风,孙镇站起身来,许宏言的七星剑阵不知为梁州立下了多少功劳,却被赵君意的风之法则给尽数反弹了回去,以摧毁万物,速度至上的风之法则竟然被别的风之法则反弹了!
软剑挪动,不知何时,剑身如蛇,缠住了七柄飞剑,数不尽的龙卷风在吹散了风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呆愣的许宏言,不知发生了什么,赵君意伸手一招便将飞剑落在自己手中,打量着许宏言口中的七星剑,后又立刻还给他:
“剑虽好,但不够更好,他日,我将亲自奉上七把飞剑,定让校尉你爱不释手。”呆呆望着手中的七星剑,许宏言才明白自己败了,自己败给了一位十岁少年,败给了抱元中期的人,赵君意察觉到许宏言的不对,皱眉道:
“你输得不冤,若论资质,说句实话,我远远高于你。”这不是赵君意打击他人,或傲慢蔑视,赵君意接着道:“倘若时光反流,你是否能够在十岁时与我一战。”
十岁时,许宏言回忆,那时的自己似乎只在六纬一层,如果十岁的自己与赵君意比试,毫无疑问,恐怕连上台的勇气都没有,想清这一点,他弯腰恭敬道:
“宏言认输,自会将……”他的话未说完,赵君意出手制止道:“不用,我不需要那些奖励,且不论我军望如何,恐怕你派来的离士说不定口服心不服,免得惹出诸多麻烦。”并非赵君意有意不要,而是现在的他,会站在梁州立场的大局考虑,那许宏言听后敬意更深,不光修为功力以能战胜自己,就连思想也是不同凡人。
望着回去的许宏言,赵君意并未将己身的气势缓缓收敛,他今天来这儿,并不是为了丹药与离士,他将目光望下剩余的七位校尉,七位校尉均是神色一凛,他们已经隐隐猜到赵君意此行的目的,并非为了奖励,而是为了,立威!
升腾的气势,并未因与许宏言的战斗而降落一分,反而又有突破,扶摇直上,无穷的站意,又从天上席卷而去,朝着七位校尉不断奔涌。
一时间,坐在观众台上的百姓纷纷站起,向正天站起,陈烈站起,他们不可思议,按照赵君意的气势,是想以一敌七?
“请允许我,同时挑战剩下七人。”
语破天惊,底下的离士亦是有人被惊呆,他们刚才听到什么,同时挑战,剩下七人,他们没听错吧!
“请允许我,同时挑战!”赵君意知道自己的话听起来肯定会古怪,他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请允许我,同时挑战!”
这下,经过短暂的沉默,人群里顿时嘈嘈杂杂,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啊,赵君意竟然想一个人对抗七位校尉,也就是六位抱元后期和一位分元前期,而他的修为,只是抱元中期。
“狂妄,虽然有资本,但现在的我们岂是你一力担之的。”屯兵校尉站出来,他虽然看见第一场赵君意以风之法则击败了步兵校尉,但那只能证明赵君意对风元力的运用到了极致,要他相信赵君意能胜得了他们七个,无疑于天方夜谭。
只是,他心底内有个声音,能胜过分元前期的赵君意,又岂会败于抱元后期的将领们。
“你们等下,我来。”一直未曾说话的胡骑校尉马霜冷着脸出列,人如其名,在胡骑校尉马霜的脸上永远都看不见笑容,但没有人敢质疑他的神色,只因为他是校尉中的第一。
虽然都是分元前期,但对法则的感悟是依靠个人的积累,很明显,马霜能仅此于将军之下,便是法则领悟到了极致,他沉声道:
“若是我败下阵来,你们当可联合,不必顾虑。”剩下的六校尉微微一怔,的确,若是赵君意再次胜过分元前期,而且还是在校尉中排名第一的胡骑校尉,那么他们六位抱元后期当然可以联合对敌,只是,让他们相信马霜败阵,就像相信太阳从西边升起般。
刀芒在阳光下闪烁,赵君意分明感受到一股让自己战栗的气息自刀上传来,原来他也隐藏了实力,赵君意的眸子暗了暗,梁州将领比他想的还要聪明,马霜大笑了一声,脸上却无半点笑意,长刀脱鞘,叮的一声,竟给人一种恍惚眩晕的感受,在他拔刀的一刹那间,空气中彷佛有什么东西变了,一种欲让人呕吐的感受令胸口窒息,赵君意深深呼了口气,属于他独有的气息紧紧撼住此方擂台,其他六校尉纷纷退后,马霜的威压他们不敢相抗,但观赵君意,依旧笔直地站立在台上,这不仅让校尉们惊讶,更让底下的离士们崇拜。
赵君意少主,竟然在这股令人作呕的威压下,未退分毫。
翁鸣声刺痛双耳,刀上血色光芒闪烁不定,赵君意固定主气势,那是凌驾诸天,不输诸天,势破诸天的气势,只属于赵君意自己的空间,他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