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莫西,是联合银行吗?我需要咨询一下办理信用卡的事宜……我可以在贵行存入两百万美金,是的,是现金……十分感谢,我将在二十分种之后到达贵行……”
……
“是的,我需要租一架单人飞机,不不,不需要你们考虑飞行执照的问题。是的,我马上可以签约……保险由联合银行方面提供,请问可以吗?……唯一的要求是今晚必须送到床主市,对,是的,位置在……”
……
“请问贵店售卖外带的寿司吗?请帮我准备一百人份……是的,我不是开玩笑。你们收美金吗?定金会在十五分钟之后送到,请务必在明天十点之前准备好,多谢!”
……
“莫西莫西,请问是劝业银行吗?我需要咨询一下办理信用卡的事宜……是的,我是联合银行的客户。信用等级?不知道,就是一种金色的卡,上面带着菊花的图案……哦,真的不用审核吗?这样不好吧,我可以等……好吧!你说服了我,十分种之后到达贵行……”
……
“东京重工么?……对的,就是这种重型卡车,正因为是美军的退役车辆我才会考虑购买。嗯,嗯,我知道无法进市区,对,我会去验货并直接付款,请事先准备,麻烦您了……还有帮忙准备下列物品,谢谢……是的,我在床主市收货,谢谢。”
……
*******
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八云紫都看着陆远在挥洒绿色的钞票。他那原本装满的钱箱子,正在渐渐的变空。不仅仅是现金,陆远还顺便刷爆了十四张信用卡,其中有六张是用八云紫的名字办理的。
八云紫不断的在停下车的时候,被陆远拖到某间店里,然后看也不看的买下一大堆衣物。当八云紫在车后座上,争分夺秒的换好衣服。下一刻钟,就会以陆远的妻子、情/人、女秘书、前妻……等等身份,出现在下一个要见的人面前。
让八云紫惊叹的是,陆远总是能用恰当的言语“恰好”说出恰当的故事。将听众带入带他的氛围之中。然后稍稍愈格的,让事情更顺利的进行下去。而她则是讨要抚养费的前妻、大肆挥霍的情/人、想当飞行员的妹妹、暗恋老板的女秘书……,时而清纯可人,时而性感妩媚。八云紫对于自己扮演的角色越来越得心应手。乐在其中。
一直到夜幕降临。八云紫才惊叹的发现,两个人究竟挥霍了多少钱,买了多少的东西!居然将两个人的随身空间都填满了大半!八云紫的空间里主要是各种各样的衣服。从内到外都包括在内。而陆远的空间之中,更是种类繁多。
现在陆远的手机上,整整一屏幕都是被拒接的电话。
这些都是那些崩溃的银行代理人打来的——陆远在三菱东京联合银行存入了两百万美金本金,然后利用银行间相互的竞争和互信关系,大量的办理各种信用卡,然后一次性的刷爆!
两个人前后花掉了剩下的两百万美金现金,刷了六百万美元的信用额度,还欠下四百万美金的尾款……这可是接近十五亿日元的金钱!光是信用卡的欠款,就让银行的代理人准备跳楼了,他们根本不敢相信陆远会真的去付清那些账单!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为什么还要考虑账单这种小问题呢?
“早说过,”陆远顺手将空的钱箱子和手机都丢出车窗,驾驶着车子再度汇入车流,“我是个有钱人……”
“我真的相信了!”八云紫摆弄着手里的电子钥匙,认真的回答道,就算是钱对她没用,但是那么多钱花出去,依旧让大妖怪像打了一场战斗般刺激。钥匙在她的手里,可装着双座教练机的那个锁着的集装箱,已经在运往床主市的路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和霓虹灯,靠着窗户的八云紫,居然觉得自己像醉了一样,头晕乎乎的。
夜幕降临,陆远驾车缓慢行驶在去往东京新宿区,东京最繁华、高层建筑最集中区域的主干道上。陆远沉静的看着窗外,似乎在安静的欣赏着窗外的灯红酒绿。
可是他那个摆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敞开了的箱子,正在不断的飞出星星点点的银色金属小球。这些小球趁着黑暗飞出车窗,无声的融入夜空,向着周围摩天大厦的屋顶飞去。金属球在靠近目的地的时候,舒展成巴掌大小的圆盘,然后柔软的贴在建筑物的表面上。当固定好之后,这些仪器的外壳开始改变颜色,渐渐转化成和它依附的材质完全一致的外表,到了即使仔细观察也无法分辨的程度。
每当一个圆盘安置好,陆远插在驾驶台上的pad,就会亮起一个新的红点。
与新宿车站擦肩而过后,陆远查看着手中的平板电脑,驶向通往东京都厅舍的另外一条主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