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姐,你和项少坐飞机回去,车我开回去就行了。”等到医生草草处理好项御天的伤势,孤鹰站出来做出安排。
“嗯。”
江唯一没有异议,转身欲走,身后传来项御天不满的声音,“渺渺,过来扶我。”
她居然想一个人走。
“项少,我来背您……OK,OK,我不背就是了,项少你别这么看着我……”孤鹰被项御天的眼神慑到,灰溜溜地闪到一旁。
“渺渺。”
项御天誓不罢休。
“……”
烦死人的男人。
江唯一只好折回去,将项御天一条手臂甩到自己肩上,用力将他扶起来。
项御天低笑一声,蓦地低下头,直接吻上她的耳朵,又吻上她的脖子,唇暧昧地刷过,留下炙热的温度。
江唯一全身一颤,差点没站稳,“项御天,你别再碰我。”
“铃铛去哪了?”项御天贴着她的耳朵突兀地问道。
江唯一顿了下,随即淡漠地道,“不小心放进洗衣机里,弄坏了。”
这是实话。
有一次,她和安城生闷气,回去洗衣服时,脑袋都是混沌的,没有将铃铛摘下就这么放进洗衣机里,那串铃铛再没发出声响。
于是,她把铃铛放在公寓的抽屉里,再没拿出来佩戴过。
“……”
项御天目光一凛,失望一闪而逝。
弄坏了。
那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听到那么干净的声音了……
幸好,这女人还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