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蛇狙击手和幽灵狙击中队的顶级狙击手请来,面对这样的狂战士,估计了只有摇头苦笑的份。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看大戏,免得被自己人误伤了。
眼看着自己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安南人彻底乱了套,有人开始逃跑,有人朝那个魔鬼冲过去想缠住他,但是不管怎么做,结果都是一样:死!那家伙一直在打双发,我数得清清楚楚,一个弹匣打完,安南人不多不少,正好倒下了十四个,比狙击手还要变态!他甚至都懒得更换弹匣了,一枚手雷抡过去,又有几名安南人倒在地上直哼哼,他狂啸着,像古代冲阵的骑兵一样直冲过来,一道幽蓝色寒光掣出,将最后一名还算健康正把枪口对准了他的安南人钉在树上。寒光再闪,一名挣扎着爬起来爬出了手枪的安南人脖子被激射而来的三棱军刺射穿。那位放在古代不是一代猛将也是游侠的老兄在以就连短跑冠军见了都要倍感羞愧的速度冲刺过来,顺带一脚踢在一名浑身插满弹片正用双手支撑起身体的安南妇女脖子踢断,这个动作一点也没有影响他的速度,在颈椎断裂的脆响响起的同时,他已经逼近最后两名敌人,枪托一抡将其中一个脑袋砸开了花,最后那个哆哆嗦嗦的一刀朝他心窝捅过去,被他轻易闪开,揪住衣襟一甩,整个人腾云驾雾一般飞出七八米外,一头撞在一棵大树上,脑浆星星点点的溅在树身上,令人作呕。
这么多敌人就这样让他给收拾清光了?
我们都张大了嘴巴,半晌也合不拢。我的天,还真的有万夫莫敌的猛将啊!这种猛将在空中突击师里除了我们连长,不作第二人想了,我们齐声叫:“连长好!”
连长扫了我们一眼:“都没事吧?”
山东说:“没事,不过你老人家要是再晚来一点,就要出大事了。”
连长踹了一具尸体一脚:“他奶奶的,这种杂碎也敢伏击老子的部队,找死!没事就好,别在那里傻着了,快走,妈的,今天安南猴子都疯了,不要命的袭击我们所有有据点,入夜后少不得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我们捡了一些弹药,跟着连长下山。在路上他告诉我们,他这两天带队袭击了游击队一个据点,用炸药将游击队躲藏的洞穴炸塌,里面七八十口没有一个逃出来的。另一个排更狠,乘夜摸进一个营地里,将留守在那里的安南人全部割喉,像杀鸡一样杀了个清光,然后故意留下一点线索让闻讯返回的游击队追上来,打了个漂亮的伏击战,击毙游击队员四十四名,他们仅两人阵亡,堪称一场屠杀。算起
来,数我们窝囊,不光没有消灭游击队,反而让游击队伏击了,差点没了一个班。当然,我们也象杀伤了不少游击队员,但是正规军作战跟游击战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正规军一切都讲究效率,每战都是以歼灭敌人为目标,而游击战则只求打痛,打了就跑,正规军只要没有取得胜利那就是失败,而游击队只要还没有失败,就是胜利,干掉他们这帮下三流的家伙,我们班却没了一半,怎么算都是我们吃了大亏。
返回到村庄,战斗已经结束了。排长他们主动出击,接应了我们班长,一通火力急袭,安南猴子人仰马翻,死伤累累,大概是意识到以他们的战斗力跟我们正面硬碰,根本就没有半点胜算吧,他们队长果断地选择了撤退,扔下二十几具尸体逃跑了,排长带三个人追了两公里,兜屁股又打死了几个,还抓了两名俘虏。我们看到一架直升机正在降落,卸下大量的装备,班长他们把那名双腿被炸断的士兵抬上直升机,连他的腿也一起送上去,排长揪住穿白大褂的医务兵,说:“把他的腿也带上,不许让他残了!”医务兵没有说什么,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位战友站起来的几率恐怕很少很少,少到令人绝望,毕竟断肢再续手术不是那么好做的,而且由于是边打边退,他的伤势拖得太久,搞不好伤口还感染了,不仅无法做接肢手术,相反还得截肢。班长一再安慰那名战友说没事的,接肢手术在几年前就有了成功的先例,他只要好好的接受治疗,半年后就能踢足球了,听得我们很心酸。那名战友苍白的脸挤出一丝笑容,没有说话,他失血太多,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直升机十万火急的将他送往野战医院进行急救,一个月后,我们在南宁空军医院见到他,他做了两次截肢手术,整个人只剩下不到一米二高。
第三次见到他的时候,这个曾经有一米七高的汉子躺在不到一尺长的骨灰盒里。医生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没有能把他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班长曾许诺要到医院去看他的,但是他失信了,因为在回国路上遭到安南特工袭击,全班就剩下我们三个活下来,去送他的,也只有我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