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阁下,我们飞机遭到导弹攻击,尾舵和螺旋桨多外受伤······很抱歉,我们无法支援您了,甚至不知道能否安然返回基地!”
天空中一声沉闷的爆炸过后,电台里传来飞行员那略带心惊慌的声音。
维尔京中将说:“我知道了,请马上返航,愿罗摩战神保佑你。”
“愿罗摩战神保佑您,中将阁下。”
冬天天黑得很快,还没有到四点就已经漆黑漆黑了。打了一天,那两位苦修士怎么样不知道,反正作为因陀罗海军突击队战斗力最为强悍、同时精通古武术和世界各国数百种现役武器的使用技巧的德巴那汗中尉就觉得有点儿吃不消,要知道今天撞到的无一不是华国和巴基斯坦顶尖的尖兵,虽然两次反手将对方全歼,但是也够危险的了,特别是第二次,连装甲车都被火箭弹击毁,通信兵和驾驶员当场死亡,要不是那个黑猫一般的苦修士有着猫一般灵敏的直觉,早在火箭弹飞过来之前就打开车门拉着中将跳了出去,只怕现在中将已经凶多吉少。想到那一幕他仍然心有余悸,不过还好,都化险为夷了。现在就连心急如焚一心想要尽快赶到西线南的维尔京中将掩盖不住脸上的疲惫,于是中尉提出找个隐蔽的地方休息一下。
中将同意了。
刚刚又击杀了四名巴军特种兵,足以让穷追不舍的追兵安份几个小时了,又累又饿的四个人在山洞里生起火来,一边取暖一边用头盔煮点东西吃。德巴那汗中尉合出三块压缩饼干、一块巧克力以及一包汤料,撕掉包装放进烧开的雪水中,做出一锅又咸又甜普通人根本吃不下去的东西,他还想往里面加入牛肉,但是看到两位苦修士都皱起眉头,也就作罢了。苦修士都是最虔诚的印度教教徒,而牛在印度教神话中是湿婆大神的坐骑,神圣不可侵犯,吃牛肉无疑是对他们的侮辱。他把这些东西分成四份,而自己吃的是最少的那一份。
甘迦修士尝了一口,似乎不大喜欢,往德巴那汗的饭盒里到了一大半。接着,那个像黑猫一样的乔希修士也把一半的食物让给了他。只吃这点东西是不行的,德巴那汗放下饭盒,说:“我去给你们猎一头岩羊回来。”
甘迦修士友善的笑笑:“谢谢了,中尉,我们是不吃肉的,有这些东西就够了。”
德巴那汗说:“这怎么行,今天的战斗如此激烈,体力消耗巨大······”
乔希修士声音阴柔:“对于我们来说,食物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我就曾试
过一连十天不吃不喝的。”
德巴那汗中尉不说话了。他很难理解苦修士的生活方式:鄙视财富和一切物欲上的享受,连带刺激性的食物都不吃,更不喝酒,除了宗教信仰外什么都不要,这样的人生是不是太乏味无趣了?亏他们还甘之如饴。不过想是这样想,他对两位苦修士还是非常尊敬的,毕竟在这个越来越浮躁的时代还能始终如一的坚持自己的信仰和生活方式,很不容易。当然,这两位苦修士在武学上的修为更让他钦佩不已,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回看到有人掷出的树枝杀伤力比手枪子弹还要强,更是头一次发现,原来一个人的速度可以这么快,虽然没有子弹快,但绝对比转口移动的速度快!那么多装备精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居然被两个拳头给击碎了头颅,想想都一阵胆寒!
吃完那点味道怪异但营养还算丰富的东西后,甘迦修士脱掉上衣,开始处理身上的枪伤。在白天的激战中,他胸部中了两枪,左肩中了一弹,子弹头都留在体内,令德巴那汗觉得神奇的是,这么重的伤,始终没有见他流多少血,而且翻山越岭健步如飞,浑若无事!甘迦修士把手术刀插进伤口用力一划,将伤口划来,然后把摄子探进去夹住卡在骨头缝里的子弹头狠狠一拔,喀一声就将子弹头用最粗暴的动作给拔了出来,连止血都不用了,直接浇上小半瓶医学酒精,再接过中尉递过来的针线粗手大脚的,像缝衣服一样将伤口缝合,然后拍上一块纱布,完事大吉。十分钟不到他就取出了三枚弹头,这样的速度,绝对让任何一名外科手术专家目瞪口呆,搞不好会给他跪下!神奇的是,不管他的动作是多么的粗暴,身体始终没有多少血流出来,比什么止血针都要管用!而乔希修士左肩却血流如注,他理也不理,慢慢的,一块弹片从伤里中一点点的被肌肉挤了出来,他用漫不经心的态度轻轻拔出弹片,随手丢出好远,用酒精洗净血污,缝合伤口,没事了。维尔京中将看在眼里,心里暗想:“要是这样的士兵有一个旅,不,一个营,那该多好啊!”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只能想想而已,这两位可不是军人,他们是总理亲自出马请来的,将他送到西线南之后,他们还要回到深山继续自己的修行。别说一个营,这样的士兵他一个也没有。
维尔京中将望着洞口外面飘舞的雪花,呵出一口白气,忧心忡忡的说:“也不知道西线南集群现在怎么样了?帕塔尼亚那个笨蛋,你好歹也要拿出一个中将应有的水准来,不要让那么多士兵死不瞑目啊!”
德巴那汗中尉恭恭敬敬的问:“将军,我们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