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绝对不能容忍东南亚出现一个敌对国的附庸国家!华人没有建国的权力,所谓建立华人共和国的举动是邪恶的,是对一个主权国家赤裸裸的侵略和分裂!如果华人建国那可笑的理由成立,那么,他们完全可以原本照抄,在欧洲,在美洲,在亚洲,在大洋洲,在阳光照得到的任何一个角落建立更多的华人国家,用人海战术将我们淹没!”
“对,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建国恐怕不是爪洼华人的本意,那肯定是华国一手策划的,吞并爪洼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正义的法兰西无法容忍在高度文明的今天仍然发生如此野蛮的事情!”
“华人生活过的地方就属于华人,那华人国家早就遍地都是了!”
“熊猫是世界上最邪恶最贪婪最具侵略性的国家,没有之一!”
“我们应该联手给予华国最为严厉的制裁,直到他们撤出东南亚,并就他们对东南亚国家造成的伤害作出合理的补偿为止!”
“拉倒吧汉斯,人家被制裁几十年了,越制裁越来劲,早就不把这当一回事了!”
“对啊,人家摆明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呃,这句话用汉语怎么说来着?对,用那个流氓浑蛋的话来说,就是‘你咬我鸟?’”
“难道我们就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阴谋得逞,整个自由世界都在那个该死的独裁国家成前蒙羞不成!”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靠,这些年我们就跟衰神附体了似的,不是在战场上连吃败仗被华国打得头破血流,就是一年到头金融海啸卷过来卷过去,差点连内裤都被卷走了,自己家里都乱成一团了,哪里还有力气去管亚洲的事情!你们没看到老大都从亚洲撤军了么,谁还敢在那个鬼地方冲华国炸毛,肯定是骨头痒了!”
“话说汉斯,我们民主国家里好像就你们没有跟华国交过手了,你们是不是应该出兵东南亚,狠狠的教训一下那个流氓国家,替我们出出这口恶气?”
“你们想坑死我是吧,苏联在东欧摆着五十万大军,上万辆坦克,随时可能打过来,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兵亚洲?脑子被卡车辗了才干!”
国际流氓俱乐部里,一大票大流氓小流氓唾沫横飞,争得面红耳赤,不亦乐乎。秘书长看在眼里,老泪纵横:打从联合国成立以来,还没有试过气氛如此火爆,代表们发言如此积极的!咳,如果他们交会费有发言一半积极的话,相信联合国会更加红火的。他有些纳闷了,不就是华人建
个小小的、面积不超过十万平方公里、只拥有五海里的领海线的国家吗,独立什么的对于你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了,这不,苏丹打得不亦乐乎,南斯拉夫闹着要分家,捷克斯洛伐克一分为二,德国被砍成了两半……这么多国家都分裂了,这么多民族都独立了,地球还是照转,太阳还在照样升起,大家工资照发饭照吃酒照喝妹子照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呀!你们当中一些家伙甚至鼓动一些国家分裂,煽动某些民族起来闹独立呢,为什么华人要独立建国,你们一个个像被开水淋过的猫一样一蹦三尺高又跳又叫?
已经七十一岁了的秘书长觉得不可思议。
吵得正凶,几个在门口张望的家伙一脸激动的转过身来,扯着杀猪一般的嗓子大叫:“那个流氓来了,那个流氓来了!”话音未落,邵剑辉就带着飞狼嬉皮笑脸的走了进来。会议厅里一下子炸了锅,好些国家的代表按照剧本安排跳了起来,神情激愤的高呼口号,要飞狼滚出去!
飞狼感到自己挨了重重一击,正打在心口。一路上他不知道多少次憧憬过联合国总部庄严、肃穆的场面,没想到居然吵得这么厉害,让他呆在这里,哪怕是半个小时,他都会疯掉的!邵剑辉却见怪不怪了,笑嬉嬉的问:“在聊什么呀,聊得这么火热,不小心还以为走错门了,进了养猪场呢!”
你妈,有这样说话的吗!?
吵得正凶的代表们都瞬间闭上了嘴巴,对这个浑蛋怒目而视,会议厅鸦雀无声,一根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邵剑辉见大家都不说话了,很不满:“搞毛啊,我一来就全部哑巴了,静悄悄的,坟墓都比这里热闹些!”
堂堂一国外交官,居然在如此严肃的场合出口成脏?飞狼这次真的傻眼了。
秘书长却深知邵剑辉那场张嘴巴的厉害,再让他继续扯下去,只怕又有人会气得血压飙升,会还没还完就送医院急救了。他咳嗽一声,说:“邵,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语,不要动不动就搞人身攻击。”也不看他是什么反应,目光直接落在飞狼身上:“这位就是爪洼华人选出来代表他们参加这次会议的代表?”
邵剑辉说:“对啊,一人一票选出来的,民主的选举的结果,这次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花旗国大使盯着飞狼,叫:“我认识他!他是炎龙军团的最高司令官,一个满手血腥的雇佣军首领,他不配出现在这里!”
正愁不知道怎样将这次会议搞黄的东瀛
大使大喜,振臂高呼:“杀人狂滚出去!如此神圣的地方不欢迎你们!”
法国大使跟着叫:“对,这里不欢迎你!当年在非洲,那么多法国小伙子惨死在你手里,这笔血债还没有跟你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