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馨怡矍然一醒,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敛声屏气,意识紧跟着他的气体路线在自己体内行走。
体内燥热逐渐消退,有舒服的感觉在全身蔓延。似乎他正在自己体内驰聘,给她去燥止痒。她不知道怎么表达身体渴求的意思,只得又叫了一声:“克平。”
“馨怡,守住心神,别『乱』想。”海克平忽然又低喝了一声。
他先想和她欢好,怕她承受不住,所以给了她浓郁的生命精华。现在她自己一个人无法吸收化开,他必须帮助她才行!
艾馨怡猛然睁开眼,这才发现穿着短裤背心的海克平仍双掌贴在自己手掌心,不断注入气体在自己体内运行。那么,刚才是幻觉了?
怎么会这样?……哦,不能『乱』想了。艾馨怡又赶紧敛声屏气,守住心神,意识随海克平的气体运转路线行走。
可是?不久之后幻觉再生,海克平正在宽大柔软的大床上炙热的吻她,吻雨铺天盖地的落在她的脸上、鼻尖、唇上,他低低嘶哑的说:“馨怡,我来帮你。”
“喔……”她并没有反对,反而有一些期待。
于是,海克平健壮的身体压住了她妖娆『迷』人的胴体,坚硬的硕大在花径口用力一挺,进入了她体内。
“呃……”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的身子猛地弓起。真的好痛!
怎么会这样啊!因而她下意识的紧紧抱住了海克平的腰,让自己和他贴合得更紧密。
海克平为此特别小心,他慢慢轻柔的动着;可不一会,舒爽的兴奋就让他憋不住,他逐渐忘我的动作着。
大概因为海克平太高大,他的那个啥特别丰硕颀长,艾馨怡感觉自己都快被撕碎了。
他封锁吸住了她的流红,他的动作似乎在遵循某种功法,时而猛烈、时而轻柔……
她感觉除了痛还是痛,几乎都要承受不住了。
还好,在她晕厥之前,他忽然瘫在了她身上。她被撕裂的部分在欢快的吸收甘『露』。然后,她又困又累,疲倦的睡着了。
海克平举手轻抚她醉人的桃腮:“对不起,开始我不应该吐那么多生命精华给你,你根基太低,根本无法自己化开、吸收。让你受苦了。”
“因为你老是守不住心神产生幻觉,我只好意识和你交.融了。虽然如履薄冰,但我们还算圆满。我的女孩,我过两天就要远离你了,你好好珍重!”
鸟语盈耳的清晨,艾馨怡再次睁眼醒来。她发现自己独自睡在简陋的前房中,没有豪华卧室、没有宽大柔软的床、也没有海克平。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昨晚那些都是梦吗?
动动身子,确实没有发现任何不适,不像为自己心爱的男孩献出过一切美好。
看来,那些真是荒唐春梦了!她的脸蓦地滚烫火辣,红得像火烧云一般。
早饭后,海母拿出一个古香古『色』的外面有玻璃薄膜保护层的精致香囊:“孩子,这是我娘家的传家之宝,里面有一颗奇特的珍珠,据说有辟邪护主的功能。因我是独生女儿,所以我父母当嫁妆陪嫁给我了。现在,我把它交给你戴在身上,保个平安。”
艾馨怡惊愕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伯母,我怎么可以收您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怎么不可以呢?你是克平的未婚妻,迟早是我们海家的人。反正我呆在这山里也用不着它,倒是你就要到外地去上学了,克平又不会再和你在一个学校经常的照顾你。一个漂亮女孩子,带着保险些。”
海克平见此便帮着劝道:“既然是妈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艾馨怡不好再推辞,只得收下了。何况,自己确实迟早要嫁给海克平,就算提前接过这传家之宝吧。
海克平情义绵绵地把她送下山,俩人一个车上一个车下的依依挥手惜别。
“若通知书来了,给我来信哦。我们再约哪天一起动身去学校。”车开的一霎,艾馨怡又开口叮嘱道。
“嗯。”海克平潇洒地含笑挥手。
班车走远了,在沙石公路上抛下一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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