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韵,只有你知道轻袖的闭关之处,少府主都亲自过来提亲了,你还不去将轻袖叫出来相见。”
秦菲韵站在旁边粉面含煞,心中的怒气已经冲顶了。
大长老一脉和宗主夺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几乎处处和宗主顶着于,秦菲韵做为宗主蓝翎衣最得意的弟子,平素没少被大长老暗中陷害。
大长老,宗主一闭关,你就反天了吗?
宗主那么明确的态度,轻袖师妹的亲事谁也不许于预,你想趁宗主闭关这几天就将这件事生米做成熟饭?
你想交好天水云府的少府主,借外人之力来打压师父,夺宗主之权?而为了夺权,你竟然连眼睛都不眨就将门中弟子给卖了?
秦菲韵早就呆不住了,根本就不看那边的烈木一眼,抬起头冲大长老淡淡说道:
“大长老,你们先聊,师父闭关处无人护法,我先回去照顾师父。”
秦菲韵微施一礼转身就走,竟然对大长老的命令置之不理。
那边正在对能请到莫轻袖期待之极的烈木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放肆”
人群中的柳月仙声音中蕴含着浓浓的愤怒,啪地一拍桌子,指着秦菲韵冷喝道:
“秦菲韵,你给我站住,大长老的命令你没听到吗,你的眼里还有没有一点尊长了?”
“尊长?“秦菲韵粉脸带煞,平静地转过身,咄咄逼人地问道:
“柳月仙,在蓝河宗第二代弟子里边,你排在第七位,而我排在第三位,要论尊长的话,你有何资格以这种口吻和我说话?你不怕我这位监察使定你个掌嘴之刑?”
“你、你……”
柳月仙气的脸色通红:“秦菲韵,你对大长老的命令置若罔闻,你所犯罪责要比我大一百倍。”
“你住口”
秦菲韵一句话就将柳月仙的话堵了回去。
“宗主亲口说过,轻袖师妹在闭关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任何俗事不许牵扯到轻袖师妹头上,柳月仙,这句话你还记得吧,大长老命我去将轻袖师妹请来见客?这是不是违备了宗主之命。大长老还要轻易代轻袖师妹同意婚事?这是不是违备了宗主之命。
柳月仙我问你,蓝河宗里宗主为尊还是大长老为尊?
柳月仙,你口口声声要我按大长老的命令行事,难道你要陷大长老于违抗尊命的罪责之中吗?”
秦菲韵口口声声斥责柳月仙,却将大长老的嘴脸剥的于净,大殿中所有人都色变,大长老蓝念玉脸色更是极为难看。
坐在一边的烈木淡淡冷笑,打着圆场插嘴道:
“两位师妹不要吵了,大长老,你也别介意,我看是菲韵师妹急着要去照顾师父,情急之下,有些口不择言也在情理之中……”
烈木先给秦菲韵扣了一顶帽子。
“谁口不择言?”
秦菲韵转头看向烈木冷冷道:
“少府主,你一遍又一遍地上门提亲,你可曾问过轻袖师妹的意思没有?你这样一遍一遍地用强有意思吗?还说不给轻袖师妹一点委屈,那你这么强来算什么?还有,我们宗门内部的争执,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做主,少府主,你们天水云府再强大,可是你记着,这里是蓝河宗。”
“够了”
大长老蓝念玉一声低低的厉喝。
她和宗主一脉素来不和,可是也没有想到,今天这个秦菲韵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她知道,秦菲韵和莫轻袖的关系极好,秦菲韵这是看她要做主莫轻袖的亲事而急怒了。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个弟子竟然敢让她堂堂的大长老没面子?
蓝念玉一脸杀气,冷冷道:“菲韵,你,过了。”
“是么?”
秦菲韵又转回身,脸上有一抹隐隐的带着鄙夷意味的笑,摇头道:
“大长老,您的屁股坐偏了,人在做天在看,我做的过不过,您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您和我师父明争暗斗,请不要将轻袖师妹牵扯到其中好吗?现在您毕竟不是宗主,您凭什么就敢做主轻袖师妹的婚事?轻袖师妹来历不凡,她背后的力量,可能不是您能抗衡的哦。您若是做过了,将来下不来台,我怕您丢不起这个人。”
“你、放肆”
秦菲韵的话将大长老彻底激怒,大殿中只见一抹淡青色的闪电一旋,大长老刹那间就出现在秦菲韵的面前,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大长老的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秦菲韵的脸上。
这一巴掌将秦菲韵的身体骨碌碌地抽飞,一跤跌在了烈木那边一个强者的脚下。
那个满脸胡茬的男人一脸冷笑,一脚伸出去,以极其侮辱的姿式将如花似玉的秦菲韵踩在了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