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仁杰差点没急哭了,都怪自己不好,胡『乱』安声,结果导致了大哥写不出来第四句,如此好诗必可传世,如果因为自己,而没能写完
他声音已现哽咽,低声道:“大,大哥小弟错了!”
王平安忙道:“兄弟。你别哭,这点小事儿,也值得一哭嘛”。走上并去,拍了拍秋仁杰的后背,以示安慰。
“可这首绝妙好诗却因为小弟的缘故,无法完成,不能传于后世小弟岂不是成了罪人!”秋仁杰的眼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了!
王平安心中好笑:“还是太年轻啊!”他一跺脚,道:“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兄弟你,我也的将这首诗写完,胡『乱』编上一句吧!”
他走回墙前,将第四句写了出来!
秋仁杰抬头看向粉墙。先擦了擦眼角,紧接着眼睛眯了起来。再紧接着慢慢睁大,嘴角上扬。慢慢地嘴咧开了,脸上『露』冉笑容,再紧接着笑容越来越大,最后他嘴一直咧到了耳根子边上!
王平安退后一步,道:“轻岳已过万重山!”又回过头来;冲秋仁杰道:“大哥我没写出什么错别字吧?”
秋仁杰咧着大嘴摇头,忽地蹦了起来,三蹦两跳到了王平安的跟前,一把抱住他,又蹦又跳地叫了起来:“大哥,你要是去考科举,定能中状头,名列第一小弟敢担保,就凭你的诗才,保准以后数十年,都不会有人超过你”。
王平安心想:“何止数十年,你太小瞧哥哥我了”。嘴上却笑道:“是么。竟有这等事。大哥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在做诗方面,竟然还有这么一点小点的天赋!”
秋仁杰叫道:“大亨过谦了,岂止是一点点,而大大的天赋。打手卜弟这辈子,拍马也赶不上你啊。不及你的一成!”
王平安笑道:“兄弟,你也过谦了!”
他哥俩儿正互相吹捧之际,好几个伙计走上了楼来,每人的手里都捧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菜肴!
领头的伙计,正是刚才给王平安纸笔的,他一上来,便笑道:“公子爷,您写好诗啦?。话网说完,他便看到王平安和秋仁杰站在墙边,而墙上墨迹未干,那画上竟然被提了一首诗!
噼啪声响,这伙计惊的把手里的托盘都掉到了地上,他嗷地一声叫,奔了过来,看着那幅画。满脸通红,急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
这伙计叫道:“哎呀。我的爷爷啊,你要写诗随便写,也就罢了,怎么在这幅画上『乱』写,这可是我店的镇店之宝,万万不可亵渎的呀!”
王平安脸一沉,道:“别人随便『乱』画就成,我随便『乱』写就不成,这是什么道理,一幅烂画罢了,值得这么大惊小怪么!”
后面的伙计也看到那诗了,个个大急,无不叫道:“这怎会是烂画,这可是镇店之宝!”
先前那伙计气道:“你可知这幅画是谁画的吗?它可是阎立本阎大人画的!他在我店里喝酒,酒酣之余,泼墨而就,酒醒之后,说再也画不出如此的山水了,这是孤本,这是孤本啊!”
秋仁杰却笑道:“大哥小弟果然没有看错,这幅画真的是阎大人的亲笔”。他看着粉墙上的山水画,又喜道:“阎大人擅长画人物,很少画这种大幅的泼墨山水,想来极有可能是孤本!大哥,只有这样的孤本名画,才能配得上你的传世好诗啊!”
王平安还没等再谦虚几句呢,那伙计却跳脚大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们小小年纪,能写出什么好诗来,不过是信笔涂鸦罢了。却毁了这幅名作,我要抓你们去见官!”
王平安“哼了一声,正想说话,秋仁杰却道:“且住,你说话有点不靠谱儿。你可曾说过让我们随便写,只要留下对联或者诗句就成?”
这伙计道:“我说过。但我没有”
和秋仁杰玩证据,他能玩得过吗?秋仁杰下一句紧接着就是:“但你没有说过,不许在这幅画上写,对不对?。
这伙计一愣,犹自嘴硬的道:“这话还要说吗,全长安的人谁不知道我店里有这幅阎大人的墨宝,谁敢在上面『乱』写,这话难道还要我挨个告诉不成?。
秋仁杰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不错,长安人人都知道。
可你却糊涂了,你看我们是长安人吗?”他一指自己,道:“我是太原口音,而我大哥是徐州口音,你是招呼客人的伙计,你连我们的口音都听不出,那你还招呼谁啊,你怎么招呼的呢?”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顿时就把伙计给问愣住了,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王平安哈哈大笑,和秋仁杰打官司,就算你脑袋是花岗岩做的,也照样打得你满脑袋青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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