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医院出来后,陈观问澹台明月到底哪里不舒服,如果不碍事儿的话,是不是一起去看看大地花园里的新房子装修得怎么样了。
澹台明月这个时候走路都别别扭扭的,急着回宾馆去抹药呢,哪里会陪陈观去看房子装修情况,上车后就催着快点回宾馆去。
回到稣玉大酒店的商务套间,澹台明月一头扎进洗浴间,根本就不理会陈观了。
陈观看见澹台明月走路别扭了,知道那是破瓜初啼带来的,但没有想到那么严重。因为白爱晓、白爱月姊妹俩都是以处子之身和他欢爱的,也都没有太不舒服,事后很快就好了。
陈观也不想想,白爱晓的初次是在野外树林草地上奉献给他的,一夜七次郎因为少了一次还被白爱晓说笑过。白爱月呢,是在他家院子西厢房里把***献给陈观的,因为害怕别人知道,大早上早早就走了。这姊妹俩当时受创也很深,但是绝对比不上澹台明月这么受罪!
两情相悦、男欢女爱,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女人的陈观,那么雄壮,就象一头发狂的壮健的公牛一般,再好的田都能被耕坏,何况澹台明月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娇柔、粉嫩得犹如桃花的花瓣一样呢?
好不容易等到澹台明月收拾利索、从洗浴间出来了,陈观赶紧去问到底怎么了。
澹台明月娇羞莫名,陈观咋问都不说,红着脸,回卧室躺下休息了。
陈观爱极了澹台明月,也跟到床边,在澹台明月身边躺下,两个人开始情话绵绵、喁喁私语。
澹台明月告诉陈观说,过年回家后把她和陈观谈恋爱的事情告诉了父母,父母一听就急了,不愿意让女儿在水泉找对象。后来,听了陈观的情况,父母这才愿意了,就是有点遗憾,遗憾没见过陈观,遗憾陈观在乡里工作,怕两地分居生活多有不便。
陈观告诉澹台明月,他年三十儿回到明水,在家里吃了年夜饭,初一早上就去桐花镇了,和东桐花选厂的职工一起吃了中午饭,到羊山金矿去检查了一遍,和工人们一起吃了晚饭,回到桐花镇时,又被赵留财和张磊拉去喝酒,昨天早上离开桐花镇后来了水泉。
澹台明月见过张磊,但是没见过赵留财,不知道是什么人。
陈观就说:“赵留财是镇矿管办的,人很不错,就是一肚子黄段子,我给你说个听听!”
澹台明月嘴上说我才不听呢,实际上耳朵支楞得老高老高。
陈观讲了赵留财说的“掰开塞里”的笑话,又讲了赵留财说的谜语,听得澹台明月红着脸骂流氓!
两个人躺在床上,说着说着,陈观的手就又不安分了,伸进了澹台明月的上衣里,开始揉捏那两座玉峰,澹台明月的呻吟声马上就若断若续地响了起来。
等陈观的手要去解澹台明月的裤子的扣子时,澹台明月一下就醒悟了,坚决地把陈观的手推开了。
陈观不明所以,嘴咬着澹台明月的耳垂,低声问:“怎么了?明月,你不喜欢?”
澹台明月没有办法,这才红着脸,蚊子哼哼一样,低声给陈观说了自己去医院看医生的经过。说完,又拧了陈观一下,恨声道:“你就是头发情的公牛,那么狠,能把人弄死!”
陈观得意地笑笑,低声回应到:“明月,你有福了,哥是男人中的男人,让你幸福一辈子!”
澹台明月啐了陈观一口!
陈观想不到澹台明月受创那么狠,想看看。
澹台明月这个时候哪里会让他看,羞得捂住了脸,两腿夹的紧紧的。
陈观低声解释说他懂医道,他母亲的偏头疼就是被他治好的,让他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看有没有办法治疗一下。
澹台明月一听,将信将疑,问陈观:“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陈观肯定地点了点头。
澹台明月这才羞涩地解开了裤子的扣子,任由陈观去施为了。
脱掉裤子、保暖内裤后,陈观褪下了澹台明月的粉色蕾丝小内裤,分开澹台明月的一双**,打眼一看,澹台明月的私处红肿红肿的,像一枚明汪汪的水蜜桃一般。
陈观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孟浪,光顾着美了,不知道爱惜佳人,让澹台明月伤的这么狠!
一声给澹台明月开的是外用消炎软膏,抹上后应该也有效果,只不过见效慢。不然,医生也不会交待澹台明月一周内不能过夫妻生活了。
看着佳人肿的像桃子一样的私处,陈观也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