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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愣了半分钟,全部打消了进入铁门的念头。突然,一阵婴儿般的哭声在走廊里响起,显得异常刺耳,铁门开的一刹那,枪声炸响,子弹喷射的火光晃得我眼前一片煞白,一个影子从门后窜出,随即又被子弹掀了回去,紧接着顶针儿的绣花针如同下雨一般飞去,胡子瞬间拉动枪栓,又对着黑影补了一枪,然后才听到那黑影摔在地上的声音。
我揉了揉下巴,变故发生得太快,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四个人的手电光全部聚焦到那个黑影上,那是一个人形的东西,全身**着,皮肤有些干瘪,头上和胸口有两个弹孔,正在淌着黑血。
我确定那是个马猴子,跟我在炼尸炉看到的那张脸一样,不过个头比我以前见过的小很多,似乎还没发育完全。
胡子说了声game over走进了铁门,顶针儿又抓了一把绣花针掩护,马猴子一动不动,应该已经死了,想到他们可能是日本人做生化试验变异的产物,那他们生前也是活生生的人,我不禁有一股负罪感涌上心头。
顶针儿蹲下去把绣花针从马猴子尸体身上一根根拔了出来,胡子就道:“你那绣花针也只能绣绣十字绣了,关键时刻还得靠枪。”
顶针儿一边拔针一边道:“如果刚才我手发抖,一针扎在你前列腺上,你的枪再厉害肯定也废了。”
胡子捂了下小肚子:“可不带手发抖的,爷还没儿子呢。”
于苏打探了一下四周,皱着眉心有余悸:“咱们刚才弄出那么大动静,会不会惊动其他马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