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吻的出现,顿时使整个屋中显出阵阵寒意,空气中也弥漫出一股浓浓的血气來,
杨霖也不说话,只是一脸的笑意看着巫休,巫休此时也感觉头痛,血吻來了,而且还对这年轻人如此尊敬,可如何是好,
“你现在要么马上献出魂魄,要么,我便将你抽魂夺魄,变成傀儡。”一旁的血吻,好像假人一般,冷冷的说道,
巫休一听,血吻毫无生机的言语,知道今曰碰上硬茬了,不过若不答应只怕真的不容易脱身,心中不由的犹豫起來,
想千年的修为又如何愿意受人驱使,可是做成傀儡那还不如死了算了,第三条路便是逃了,
可是很明显,这条路已经被封死,外面传來的动静已经表明,自己带來的人已经被人家解决了,要想逃走只能凭自己,可是血吻在此,就算兄弟三个都在这,只怕也要留下两个,
血吻好像看透了巫休的想法一般,张开血口,口中长舌已向前探出,将巫休的咽喉牢牢的缠住,并且慢慢的收紧,
巫休正苦思解决之法,他的修为本就低血吻两层,加上血吻长舌速度极快,无声无息,当即被缠个正着,顿时感觉呼吸一紧,脸色也随之涨红起來,
修真之人虽可不用呼吸,可是血吻的长舌本就含有化血之力,缠住巫休后,长舌上的毛刺,直接划破巫休的咽喉,吸起血來,
巫休可不像拓拔峰那般,毫无疼痛所言,而且同为邪修,自然知道血吻长舌的利害,
虽然血吻并未下重手要取巫休的姓命,可是巫休此时却已惊慌失措,化血大法之名,可是随便叫着玩的,
可是就算巫休运尽法力也无法挣开,哪怕是用双手去硬扯长舌,也是无能为力,
巫休一身的本事,到了血吻面前毫无是处,只见面色越來越白,好像瘦了一圈一般,“前辈,饶…。”
此时的巫休已知道再硬抗下去,只怕真的会身死当场,可是出声求饶,已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了,
杨霖笑着站起身來,手中已拿出血魂葫芦,扔到巫休的头顶处,口中默念法诀,此时巫休毫无抵抗之力,轻松被吸出一魂一魄,收入血魂葫芦中,
杨霖呵呵一笑,一挥手,血吻也收回了长舌,站在杨霖的身旁,
“你站这干什么,去,把那只全身是火的小兽抓來。”杨霖忽然想起一事,对一旁的血吻骂到,
血吻木讷的点了一下头,一闪身已出了屋,还不待巫休回过气的时候,已回到了屋内,手中抓着一个十几岁的童子,满头的红发,一双活灵活现的眼睛中隐隐有火气发出,
“好强的火灵气,看來你的身上也定有些神兽的血脉了,不然又怎么带个麟字。”
这时屋外走进四个人來,正是冰莲四人,好像沒有看到巫休一般,莫然的走到杨霖的身后分站左右,
刚才杨霖将摩天鼎交给灵宝鼠,里面装着冰莲四人,让他出去将外面巫休带來的人都收拾了,也顺便将里面的血吻放出來,对付巫休,
刚才的一阵打斗声,便是冰莲几人对付火麟兽,火麟兽也只是元婴中期的修为,又哪是这四人的对手,只一个回合,便被冻住,
其它跟着巫休的散修,也是不堪一击,所以院中的打斗只开始了数个呼吸,便又草草结束了,
巫休一见火麟兽无惊打彩的样子,身上还隐有一层冰晶,体内被打入数道禁制,知道已被人封了法力,
不过还好,神色虽然疲惫,但体内元婴却未受损,不由的松了口气,
再看杨霖身后四人,修为也都是化神初期,不由的一楞,什么时候化神期这么普通了,在这里便一下出现了四位,
巫休突然想起一事來,刚來奉阳城时,方锦曾经提过,有个乾元门弟子名叫杨霖,成立了一个义盟,
义盟之中便有几名化神期修士,难道面前之人便是杨霖,可是为什么血吻还要帮他,不是听说血泣、血手死在杨霖手中吗,
巫休正胡思乱想之时,杨霖早将火麟兽的魂魄由自己吞下了,
本來是想将巴蛇做为座骑,可是好不容易与巴蛇拉近了关系,又怎么能轻易的打断这些关系,
可又想象方锦一般,有黑蜈可以骑乘,整曰拉风一般的飞來飞去,便想把火麟兽当作自己的座骑,
巫休一看杨霖收了火麟兽的魂魄,脸色当即黯淡下來,知道败局再无逆转之法,真是偷鸡不成反失一把米,到头來魂魄被人家收了,连灵兽也一起送了人,不由的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