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海军“嗯”了一声后说道:“老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老哥,你过誉了。”萧夜天谦虚的说道。
“好了老弟,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也得回去琢磨一下如何发展房地产的事了。”国海军一拍大腿起身说道。
“好的。”说完萧夜天起身送国海军出门。
聂公台这天下午伺候着古道长真是烦死了,古县长对县府的事异常关心,不时的让他去打电话问县府的情况。
得知已经开会让国海军负责县府的全盘工作后,古县长那是个郁闷的不得了,整个人就坐立不安,想到因为那破烂手机爆炸伤手而错过了此次的接待工作,更是心灰意冷。
就在其无比颓废的时候,市里的老板黄江打电话来慰问给了他些许安慰,可一听黄老板听闻自己因为右手受伤而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工作后的叹息声,古道长的心瞬间拔凉拔凉的。
于是,他结结巴巴的问黄老板怎么办,黄江又叹了一口气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身体要紧啊,让他安心修养后就挂机了。
结束与黄老板的通话后,古道长更加胡思乱想了,胡猜着黄老板是不是放弃自己了,要知道自从原先的老板卸任后,他是好不容易靠上黄老板的啊,如果没了他的支持,那他的后半辈子可就完了。
再退一步来说,如果他已经顺利当选县长混得了正处级那倒无所谓,以前的投资还划得来,可偏偏就差那么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呢,难道这正如俗话所说的为山九仞功亏一篑或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因为心思复杂、心情纠结,古县长感觉身体哪都不适,一会说这痛一会喊那酸,一会要喝水一会要撒尿,偏偏古县长刚来灵心县,家属还未跟过来,所以这一切都得由聂公台帮忙。
虽然来时带上了办公室的几位部下,可古县长只会喊“公台,给我倒杯水”、“老聂,扶我去洗手间”等话,明着就是在叫他,他又怎好安排手下去做呢,所以只得任劳任怨的服侍着。
可怜聂公台也有四、五十岁的年纪了,身子骨不如年轻那会了,一个下午忙活下来真是腰酸背痛啊,好不容易等到古县长打完今天的点滴,却已经是晚上九点来钟了。
接着,他又得等着古县长吃完饭需要休息了才得以脱身,回家之后匆匆吃了几口饭填了填肚子就早早的睡过去了,可第二天起来又忧心了,暗自嘀咕着:难道古县长住院多久自己就要伺候多久吗?
这可不行啊,古县长是领导无所谓,可自己要是从县府“消失”太久了,那就要被人遗忘了,可想个法子脱身啊,一到办公室见得“办公室”的牌子,聂公台忽然有了主意。
前往医院伺候古县长的时候说那接待的工作正被国副县长搞的如火如荼呢,不少人都被分配了工作,这样下去功劳都要被那些人给抢走了。
此话正中古道长的心病,因为这份功劳原本应是属于他的啊,正如聂公台说的那般,这样下去可不好,于是,古道长立刻让聂公台这个他在县府最最心腹的人回去坐镇接待小组办公室,并在工作中不时体现他这个县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