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话,一碗酒下了肚,陆渐红豪气干云道:“很久没有这样子喝酒了,我算算这里有多少人,韦哥,关哥,汤哥,林姐,唉,对了,林姐,你是站在哪一边的?”!$*!
林玉清笑道:“冲着你这一声姐,我一定帮你。”
“还是你林姐照顾我。”陆渐红笑道,“不像他们落井下石。”
林玉清笑着道:“刚刚已经商量过了,每人敬你四碗酒,我打个折,两碗吧。”
陆渐红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人心不古啊,好,今天我拼了,说吧,谁先上!”
有谁能想得到,几个省委常委能在一起喝起酒来?他们更没有想到,今晚一聚喝掉了整整两箱的茅台,以至于几人一个月里听到酒字就泛恶心。
次日,陆渐红还在宿醉之中,柳如烟打来电话,说跟周波一起去探望恩师,知道他以前曾是双皇的书记,所以问他要不要去一同去双皇看看。
陆渐红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这个过了气的省委副书记还是不要再去双皇去狐假虎威了,便道:“我就不过去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放下电话,却已是睡不着了,虽然昨晚喝了太多的酒,头还很疼,可是难得来甘岭一趟,可不能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了。这觉哪儿不能睡?难道就甘岭睡得香吗?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陆渐红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打个电话给高兰,接到陆渐红打来的电话,高兰开心之中不无幽怨地道:“你还记得我们娘儿俩啊。”
一听这话,陆渐红先自心里一疼,道:“高兰,我对不住你们娘儿俩。”
高兰笑了笑,道:“这种生活是我自己选的,怨不了你,你在哪呢?不会还在上班吧?”
陆渐红见她这么个问法,不由愕然,好家伙,高福海这个老丈人也够深沉的啊,回去硬是没跟高兰说起自己来甘岭的事。不过想到高福海是他老丈人,自己称呼他为“家伙”,实在是太不敬了,在心里暗叫了一声罪过之后,心里便有了主意,道:“今天不是星期天嘛,我在床上还没起来呢,你呢?”
高兰到甘岭来,其目的一是为了带孩子,二是为了避一避风头,省得给陆渐红添乱,在甘岭也没有去工作,所以见陆渐红问起,便笑道:“我带高轩啊,为你们陆家培养下一代呢。”
“那你应该到关工委去工作。”陆渐红开了句玩笑,道,“你是不是跟爸住在他以前住的那个地方?”
“是的,这样也方便一些。”
陆渐红心念一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出了房间,厉胜就住在他隔壁,早就醒来了,开了门正要说话,见陆渐红正在打电话,便止住了话头。
陆渐红的手向外指了指,厉胜会意,提了车钥匙出了来,陆渐红这时故意喂了几声,念叨着“信号太差了,说话都听不到”,挂断了电话。
一放下电话,陆渐红立即报上了高福海的住处,道:“厉胜,开车,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