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少,今晚去哪儿乐呵?”一个下巴尖尖长着几根小胡子的家伙眨巴着眼睛,谄媚地道。
回答他的是焦孟离的一记耳光:“我操你妈的,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做人要低调,不准叫我焦少,我要是再听到,你就去南坠山去蹦极吧。”
挨了一巴掌的小胡子捂着脸,暗骂自己嘴贱,知道焦孟离一直对自己的姓很不满意,对自己的名字更不满意,姓什么不好,非得姓焦呢?叫什么名字不好,非得叫焦孟离?为了这个名字,不知道被人笑话过多少回,都说焦不离孟,自己倒好,成了焦孟离了。
不过,那些曾经嘲笑过他的人,现在却没有一个人再敢笑他,恰恰相反,见到他的时候,都是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焦家在重安,绝对是一个霸主般的存在,谁要是敢对他们不敬,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无穷无尽的打击报复。
“孟少,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敢了。”又扇了自己两记耳光,小胡子才看到焦孟离的眼睛里有一些满意之色。
“孟少,我知道最近新开了个茶座,那里面的女人个个水灵得能掐得出水来,要不要过去爽一把?”
焦孟离仗着焦家黑白两道的通吃,这些年玩的女人数不胜数,不过他都不怎么能提起兴趣来,原因没有别的,只有一个,不刺激。
那些女人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天生婊子,只要他想上,没有一个不从的,不但没有反抗,还曲意奉承,所以焦孟离觉得索然无味,见小胡子两眼冒光口水横流,不由很是鄙视地道:“看你那点儿出息,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了。”
“孟少,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不过我不敢骗孟少,那几个妞都正得很,而且个个都是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想想她们在床上会不会有股骚劲,就兴奋啊。”
“拷,还冰清玉洁,你什么时候学会用成语了?”焦孟离见小胡子说得天花乱坠,不由也动了心思,“好,那就去看看。”
这话刚一说完,便看到酒吧的门口走过来一个女人,不由脸色一变,暗暗摆了摆手,示意小胡子闪到一边去,别让潘紫烟给看到了,否则又有自己好看。
潘紫烟寒着脸走了进来,酒吧里有几个不长眼睛的小子向冰肌玉骨的潘紫烟猛吹口哨,这让焦孟离大是光火,冲上去就是一阵大嘴巴子,扇得那几个小子哭爹叫娘,抱头鼠窜。
潘紫烟目光中的寒意并没有因此而有一点点的消减,寒着脸道:“焦孟离,如果我以后还看到你出入酒吧,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