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被他逃了,不仅会带来更大的损失,而且还是我们警方的一个耻辱,所以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陆渐红神情严肃道,“下面我们来商议一下,如果西门猛利用这个机会出逃的话,会采用什么样的方法和走什么路来出逃。”
任克敌拉开地图道:“从目前来看,离开蒙城主要有三种方法,一个是空中路线,不过这需要通过机场的安检,我们不会留给他这样的机会,所以这条路被堵死了。第二条是水路。蒙城的水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喀什湖。这条湖是海事局在管理,而且上下游很明显,西门猛要选择这条路的话,必须解决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船。如果是机动船的话,海事局不是吃干饭的,如果是小船,那么逆流而上就不可能了,他一大把年纪了,划不动,总不能堂而皇之地再雇人划船吧,那跟自寻死路没什么区别,所以他肯定是顺流而下,但是这样的话,就会为抓捕提供了良好的机会,所以我个人认为,他也不会选择这条路。那么就剩下第三种方法,那就是走陆路。走陆路的途径有很多,也是最头疼的。不过他走正式通道的可能性不大,我研究过地图,能够离开蒙城的地方有两处,一处是蒙山,不过蒙山通往境外,那边有边防守着,一处是丘山,通向内陆,我认为他走丘山的可能性会很大。”
任克敌一锤定音,道:“我的分析是这样。”
“夏侯司令,你有什么看法?”陆渐红把目光投向了夏侯芳。
夏侯芳沉吟半晌道:“任局长的考虑很周全,但是我认为这是正常的思维。我在蒙城多年,跟西门猛也打过几次交道,怎么形容呢,应该算是一个比较飘逸的人,所以对于这样的人,你不能按照正常的思维去考虑,你越是认为他不可能做的事,他越是可能会去做,就比如逃跑,在很多人的想像之中,逃跑是一件很狼狈的事情,是仓惶逃窜,但是西门猛未必如此,说不准他就会通过化妆等方式光明正大的离开,不过我也认为,他去境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也是走陆路,但是具体怎么走,真的很难说。”
夏侯芳在蒙城多年,她的话更具备参考性,陆渐红看了任克敌一眼,道:“克敌,看来你要修缮一下你的行动方案了。”
“在不能确定他离开的途径之前,不如做一个假象,就是人手不足,主要针对私密小道进行防卫,这样的话,西门猛未必敢挑战,如果他真选择正规途径的话,那就好办多了。”任克敌也玩了一把虚虚实实。
陆渐红点头道:“这也是一个方法,不过不能有任何的盲点,他不逃则已,只要他逃,务必要抓个现行。”
“保证完成任务。”任克敌挺起了胸膛保证道。
“好,分头行动吧。”
阿里亚多待人散了,向陆渐红汇报这一阵子跟“看不过去”的进展情况,这个人很狡猾,虽然谈得不错,但是绝口不提自己的真实身份,更别说见面了,阿里亚多怕对方生疑,也没敢追问,不过这人在跟他私下的聊天里,说了不少反动言论,绝不是什么好鸟。
反动言论,让陆渐红提高了警惕,恐怖主义与反动言论是能够挂得上钩的,所以陆渐红让阿里亚多不要急,先稳住对方再说。
时间一天天临近,终于到了周琦峰来的那天。
陆渐红和韩青陪着省委书记蒯志成和省长吴晗前往藏江机场前去接机,吴晗的脸色阴沉得像是要下雨,蒯志成却是满面春光,看得出来,吴晗在与蒯志成的交锋中因为陆渐红而居于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