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傻小子,她喜欢的是你,若你不娶她,她何来的幸福可言,真是服了你们这些小年轻了,整天的脑子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墨梅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至于丁宁身边有不少红颜知己,她才不在乎呢。
为了家族利益牺牲了自己半辈子的幸福,经历过一场失败的婚姻后,她比一般人看的更加通透,丁宁这样的男人,不是哪一个女人能够拴住的,只要牧晴爱他,他不负牧晴,她这个做姑姑的就心满意足了。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丁宁虽然风流博爱了点,但却重情重义,不是那种喜新厌旧之辈,否则,以他的条件大可以一天换一个女朋友,没必要冒着被人骂人渣的风险把喜欢的女人都留在身边了。
或许在道德上有些瑕疵,但在她看来,丁宁比那些喜新厌旧专门玩弄女性的男人要靠谱的多。
当然,她是不会承认因为财神的原因而对他爱屋及乌的,更不会承认有着潜意识里想要借助这件事给沈家一记响亮耳光来出心中积压多年恶气的念头。
“姑姑,你还没好吗?”
沈牧晴的声音远远从浴汤方向传来,把丁宁吓了一跳,连忙低声道:“姑姑,我走了,你放心,我不会让牧晴受到任何委屈的,我打算给她一个惊喜,拜托姑姑先别告诉她。”
“好,不过,以后你要好好对牧晴,要是敢对不起她,姑姑就算变成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沈墨梅低声警告了他一番,这才扬声道:“姑姑这就来。”
“放心吧,姑姑……呃,以后说不定要改口称呼师娘呢,姑姑兼师娘的话我怎么敢不听。”
丁宁得知牧晴心意,心花怒放,心情也随之大好,促狭的开了句玩笑就一溜烟的跑掉。
“这个小混蛋,谁是你师娘,给我滚。”
沈墨梅气哼哼跺着脚,咬牙切齿的嗔骂道,只是桃腮粉红、眉眼含羞,哪里有一丝生气的模样。
进来时是为了避免麻烦隐身穿墙进来的,出去时就没那个必要了,隐身脱离沈家保镖的视线后,丁宁在四周无人,避开监控现出身形,大摇大摆的向外走去。
人们常说冤家路窄,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冥冥中一饮一啄自有天定,这
不,丁宁刚走出包房区,进入一个拐角区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他可是堪比不朽的肉身,区区普通人撞到他身上那还能讨得了好?
于是,那人哎呦一声痛呼,感觉自己跟撞到一块儿钢板上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看也没看就破口大骂:“特么的走路不长眼啊?”
丁宁因为一直在思索着如此破坏沈牧晴订婚仪式,撞到人本还有些心存愧疚呢,听到对方的声音不由嘿嘿一乐:“我说是谁呢,走路跟风似的,原来是送财童子张大少啊。”
“你特么的找死,说谁是送财童子呢?”
张岩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此刻也缓过点劲儿来,就坐在地上也不起来,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道。
堂堂张家大少竟然被一个江湖骗子稀里糊涂的骗光个虽有的私房钱,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这可是他内心最大的伤疤,不可触碰。
“当然是你啊,一口气送出五个亿,不愧是张大少,真是财大气粗。”
拐角处的灯光比较昏暗,丁宁又是从拐角通道刚出来,张岩并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此刻他向前一步戏谑的说道,相貌立刻袒露在明亮的光线之下。
张岩眼珠子瞪的滚圆,满脸见鬼的表情,眉宇间充斥着不敢置信的狂喜之色。
尼玛,他带着一帮纨绔子弟费尽心思掘地三尺找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找到的江湖骗子竟然就这么出现在眼前,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张岩一骨碌爬起来,指着丁宁连声音都开始哆嗦了:“是……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
丁宁嘿嘿一乐,大大方方的承认道。
“哈哈……你死定了,你……你给我等着。”
张岩惊喜的狂笑一声,正要上前三拳两脚把丁宁打倒,猛然想到这家伙是个会妖术的江湖术士,能迷惑自己的心智,心里顿时一阵胆怯,撂下一句狠话转身撒腿就跑。
“尼玛,这就跑了?跟项少根本没法比啊,至少人家项少有股子屡战屡败却屡败屡战绝不轻易认输的百折不挠精神,同样都是送财童子,怎么做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丁宁被弄的莫名其妙,满脸无语的摇头嘟囔道。
也懒得跟他墨迹,大踏步向外走去,谁知道才刚走到大堂,就见张岩去而复返,身后乌压压的跟着一大票人,手里拿着钢管扳手这类不受管制的工具当做武器,冷笑着拦住了他的去路。
大堂中的收银小妹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啊,顿时吓的瑟瑟发抖,第一时间钻进收银台下,拿出手机压低声音哆嗦的跟老板打电话:“老板,出事了,有人来砸场子,足有……百十号人呢。”
实则哪有这么多人,最多四五十人罢了,只是收银小妹心里害怕,根本数也没数,直接虚报了一个数字,想要引起老板的重视。
“嘭!”
电话那头传来愤怒的拍桌子声音,老板怒不可遏的道:“特么的,对方是什么来路,竟然敢砸老子的场子?”
“我……我不认识……咦,好像不是来砸场子的,是来堵人的。”
收银小妹壮着胆子探出头偷瞟了一眼,见张岩等人拦住一个年轻人,顿时意识到好像自己会错了意,慌忙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