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阳一阵暴汗,质问道:“你觉得猥琐两个字跟我搭边么?”
钟妙可点点头:“是不大贴切!”
“哼哼!”李艳阳得意两声。
“你那是骚!”钟妙可没让李艳阳得意多久。
......
“你中午在学校吃不?”钟妙可问道。
“不吃,我有事。”李艳阳道。
“你怎么经常有事?”钟妙可不开心了。
“因为我骚啊!”李艳阳回了一句。
钟妙可气结:“作为团支部书记,我觉得你现在思想有问题,你要知道你是个学生,而学生的重心应该是学业,都要考试了,你不好好上课,你知不知道这几天老师都在划重点,到时候挂科可不行!”
“是么?划重点了?”李艳阳惊讶道,挂科可不大好,他本来自信不会挂科,但这半学期的基础课他还真没学多少。
“现在关心了?”钟妙可冷声道。
“中午一起吃饭吧!”李艳阳笑嘻嘻道。
“不吃!”钟妙可摆了个冷眼色。
李艳阳偷笑一声,拍了拍前座的一个男生:“小明同学?”
名叫钟鸣的家伙苦着脸转头,他一直听着身后两位一二把手聊天呢,没料到班长突然拍了下自己,本来有点受宠若惊,谁知班长居然这么称呼自己。
“你咋了?”李艳阳发现“小明”同学脸色不大好看。
“班长,我不是小明.......”钟鸣苦着脸道。
噗嗤一声,钟妙可笑了。
“哦,老师划重点了?”李艳阳问。
钟鸣刚要说话,不料团支书开口了,十分威严的轻声喝道:“好好听课!”
钟鸣曲于团支书大人的淫威,知道班长屁用没有,赶忙一缩脖,好好听课去了。
李艳阳心中一笑,又要转头看向身后。
钟妙可忍不住了,拉了李艳阳一把,没让他转身,咬牙道:“中午一起吃饭!”
李艳阳嘿嘿一笑:“就知道团支书大人不会放弃我的!”
午饭两人一起在食堂吃的,钟妙可是闲不住嘴的主,叽叽喳喳的没完,李艳阳有求于人,只能笑脸陪着。
“对了,明天校队有比赛了!”钟妙可突然说道。
“啥?开始了?”李艳阳问道。
“早都开始了,都打了一个客场了!”钟妙可道。
“输了赢了?”李艳阳问。
“输给复旦了!”钟妙可无奈道。
“哦,那还不算太丢人。”李艳阳点点头。
“不丢人?输了二十分呢!”钟妙可道。
“二十分不算多吧?”李艳阳问。
钟妙可点点头:“也不算太多,反正没赢过......”
“复旦那么厉害?”李艳阳惊讶道。
“嗯,他们年年能打进正赛,是分赛区的种子队。”钟妙可道。
“那更无所谓了,没事,等他们来了,我闹死他们!”李艳阳安抚一句。
“对!一定弄死他们!”钟妙可攥了攥小拳头。
“你恨他们?”李艳阳不明白钟妙可怎么这么兴奋。
“当然了,每一个苏杭大学的学生都恨他们啊!”钟妙可说。
“为什么?”李艳阳不解。
钟妙可瞪大了眼睛,发现李艳阳一脸茫然,然后就讲起了复旦和苏杭大学的恩恩怨怨,原来这两个高校之间一直互相看不上眼,掐的比水木和京大还严重,处处较劲,如同死敌一般。
两个学校都自诩江南第一名校,复旦是新生代,又坐落在娇子城市,所以很嚣张,而苏杭大学一直把复旦当成自己一个分支,因为要不是当年苏杭大学的大家援助,根本就没有复旦数学系的辉煌,没有苏杭大学的鼎力支持,也就没有复旦的今天,所以总是骂复旦忘本,一来二去,恩怨交织,本自同根生,就这么开始相煎何太急了。
李艳阳听的有趣,虽然这种东西孤掌难鸣,谈不上谁对谁错,但既是苏杭大学一员,当然胳膊肘不能往外拐,也就跟着钟妙可同仇敌忾。
吃了午饭,李艳阳告诉钟妙可自己明天会把全部课本拿来,给她划重点,钟妙可提出一个条件,为了报答自己的恩情,李艳阳比赛的时候必须倾尽全力,捍卫苏杭大学的主场荣誉。
李艳阳笑着点头,说不管谁来,都必须打跪他们。
经过钟妙可的讲解,李艳阳也明白了,原来分赛区选拔赛这东部分了四个组,每组六个队,循环主客场,最后积分第一的直接晋级,积分第二的再去打附加赛,一共正赛阶段有二十支队伍向着HUBA的王座发起冲击。
李艳阳陪着钟妙可吃了个午饭,然后就打车奔向市委,因为他和秦淼约好了。
李艳阳的待遇不错,秦淼竟然在办公室接待了他,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李艳阳自然不敢太胡闹,所以见秦淼一个人在办公室,叫了一声小秦秦.......
“我只有五分钟!”听到这一声小秦秦,秦淼几乎魂飞魄散,咬牙切齿道。
“三分钟就够了!”李艳阳淫.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