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小房子睡了个午觉,呆到近四点钟,然后来到和谢晶约定的地点。
到了的时候才发现人已经齐了,众人在听到李艳阳自我介绍报上大名的时候微微诧异,因为他们收到的任务是绝对服从李艳阳的指挥,所以看到这个领导这么年轻,顿时对这个所谓的绝密任务充满质疑。
不过毕竟是训练有素的警务人员,即便有疑惑也不会真的提出质疑,干了这么多年,他们知道,但凡领导,肯定都有他过人之处,否则怎么能是领导呢。
要么他实力过硬,要么他背景深厚,不管有钱,还是有势,鄙夷也好,不屑也罢,但都得承认这是实力的一部分。
所以哪怕再疑惑,他们都要表现的尊敬,尤其在臆测这家伙背景滔天的时候,更得小心翼翼,因为最不好伺候的就是二世祖。
很快他们就见证了这个二世祖的能力,五十万的活动资金啊,真狠!不过同时他们在想,这得多大的案子啊。
“立正!”
李艳阳对众人喊了一声。
唰!
“以谢晶为基准,向左看齐!”
啪啪啪啪.......
众人站定。
“向前看!稍息!”
李艳阳一通正规操作,把众人给弄晕了,哥哥,这特么是饭店啊!还好是包间,否则不得被当怪物么!
“保密协议你们都签了是吧?”李艳阳问道。
众人齐声说是。
李艳阳道:“那谁给我讲一下保密守则?”
众人没有自告奋勇,李艳阳随意指了一个人。
那人上前一步:“不该说的秘密不说;不该知悉的秘密不问;不该看的秘密不看;不在私人交往或公开作品中涉及秘密;不在非保密场所阅办、谈论秘密........”
那人一字不差,也不曾停顿的把保密守则背了出来,李艳阳颇为满意,起码素质够硬。
“好,归队!”李艳阳赞了一声,指着旁边一位:“你来说一下泄密惩罚!”
那人闻声上前,李艳阳道:“简单说一下就好,就挑最严重的说。”
那人道:“根据保密等级,最高为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李艳阳点点头:“好!”
那人归队,李艳阳又道:“听意思就是应该有坐牢的风险?是吧?”
众人心道不是吧,你不知道?这特么什么领导。
李艳阳道:“看来有点不一样。”
众人不解,李艳阳道:“我和你们不是一个系统,我是军人。”
众人闻言顿时诧异,他是军人?
李艳阳又道:“我们是来自一个执行秘密任务的军队组织,在我们的组织里,如果泄露秘密,我有权在不上报的前提下对你们执行枪毙!”
嘶!
众人大惊,这特么还有要命的危险?
看到众人明显一怔,李艳阳笑道:“这次任务其实很轻松,没有任何危险,唯一的危险就是泄密,但有泄密,直接枪毙!”
........
李艳阳道:“你们的任务很简单,绝对服从谢晶的领导,她负责向我汇报,所以你们对她的要求坚决执行就行了,还有,案子开始,你们就不许再同任何人联系!”
李艳阳说着看向谢晶:“你们联系用特殊的手机,反正资金不少,每人配一个,也可以和你们局长申请先进设备,总之必须保密!”
谢晶闻言点点头,众人一阵紧张,这案子开始岂不是要不休不止的干下去?
有人疑惑道:“破案期限是多久?”
李艳阳摇摇头:“没有期限,直到宣布解散为止!”
众人一阵头大,李艳阳道:“这样,明天给大家一天假期,后天开始行动,放心,也用不了多久。”
众人这才放心。
李艳阳最后又严肃的强调道:“记住两个词,保密、枪毙!”
众人一哆嗦,这个要求太简单粗暴了。
谢晶知道李艳阳在强调本案的重要性,没错,她也知道,幕后黑手一定手眼通天,如果保密工作出了问题,不仅案情会受影响,连带众人也可能受到连累,所以对于李艳阳有些夸大其词的恐吓,她也没有多说。
交代完毕,众人便开始吃饭,众人自然要进行一番自我介绍,相互熟悉之后,谢晶对李艳阳问道:“咱们这个小组叫什么名字?”
李艳阳知道一般行动都是如此,会根据案子起个名字,什么某某重案组,相当于行动的代号,李艳阳看看七个人,突然眉毛一挑:“我们这次要干掉的是一个庞大的黑恶势力,所以都必须展示出非凡的战斗力!”
众人闻言心道是的,他们很多也互相认识,都算苏杭警务系统的精英,而且各有特点,知道必须人尽其才。
李艳阳神秘一笑:“那就叫........葫芦娃吧!”
.......
晚宴过后,李艳阳一直哼着熟悉的旋律,让谢晶一阵无奈,这太儿戏了!
众人虽然也差点吐血,但这更说明一个问题,这货任性的令人发指!
......
休整一天,葫芦娃重案组集合,谢晶先带着一个审讯行家飞往了加国,正式开始了调查。
他们离开苏杭,李艳阳来到了赵开疆的太元派。
看到李艳阳,赵开疆颇为讶异,热情招待。
“赵大师,想问您要一张符。”李艳阳道。
“符?什么符?”赵开疆问。
“就是躲避鬼的。”李艳阳道。
“哟,艳阳大师还需要这东西?”赵开疆问。
李艳阳笑着摆摆手:“我当然不怕,是送给朋友。”
赵开疆道:“有鬼弄死不就完了?”
李艳阳摇摇头:“主要是自己心里担心,实际我也没发现有,劳老哥给写一个。”
赵开疆也不疑有他,于是沐浴更衣,拿出设备,现场开搞,就给李艳阳当面画了一张,见那字迹与从周夫人那里拿到的毫无二至,李艳阳确认这符就是出自赵开疆之手。
“多少钱?”李艳阳问。
赵开疆闻言笑道:“你老弟要一张符是给我赵某人面子,从玄学会来说咱哥俩还是同事,谈什么钱不钱的。”
李艳阳笑道:“那就不客气了!”
“对嘛!咱们还客气个什么劲儿啊!”赵开疆笑着说。
“我只是觉得这东西麻烦,还耗精神,所谓没有功劳有苦劳嘛,诶对了,赵大师平常一张符卖多少钱?”李艳阳随意道。
“没多少钱。”赵开疆笑着说。
李艳阳笑道:“市面上能买到您的符么?老要也不好意思,以后我直接自己买算了。”
赵开疆哈哈一笑:“你想要开口就是,市面上买不到,除了朋友关系我送点,其他的都是自己的雇主才卖。”
“哦,这么说想买还必须见您本人,或者托关系?”李艳阳道。
“那是啊,咱们做到这个程度总不能上街上摆地摊吧?”赵开疆笑着问。
李艳阳笑道:“那倒是!”
“唉,不过到时候可能真的要去地摊卖了!”赵开疆突然叹息一声。
“哦?”李艳阳疑惑一声。
赵开疆笑道:“等你和妙手先生学了本事,我可不是就得落魄街头了么!”
李艳阳突然哈哈一笑,道:“老哥放心,就算真学会了,我也绝不抢你生意。”
赵开疆哎哟一声:“那我可谢谢老弟了!”
李艳阳哈哈一笑,又聊了一会儿,这才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