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宁在院子里就听到什么燕京叶家的人,立刻就警惕了起来,华致远不知道,她可是知道叶家和方墨是有过节的。
虽然不知道叶家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而且看样子应该不知道华致远和方墨关系,但是李玉宁还是不愿意华致远和叶家又什么关系。
关键对方一说什么病,李玉宁立刻就知道了这是找华致远要给叶文涛治伤。
那就更不能让华致远再和叶家接触了。
“你是什么人?”叶家的人在燕京行事低调,但是不代表到地方上也会顾及什么,更何况在他们看来,能亲自上门来请华致远,这根本就是天大的面子。
所以听到李玉宁语气不善的话,顿时就有些不爽起来,况且在他们看来,也不大相信华致远这个年轻人能有什么过人之处,要知道那可是连大医院的众多专家都束手无策。
“我是谁你们不用知道,致远,这伤,你医不了......”李玉宁可不管对方是谁,即便是叶家的家主来了,她也不会给对方任何面子。
“哎?你这人,你怎么就知道华神医医不了?”常福青一听李玉宁的话,顿时就急了,自己可是跟叶家说了的,这要是华致远医不了,叶家会不高兴不说,就连自己以后的官途也就到此为止了,他怎么可能不急?
“致远,她是谁啊?”童倩和华致远老早就认识,她知道华致远的为人,他说过能医,就应该问题不大,所以童倩才敢和常福青说,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童倩不免有些诧异的问道。
“哦,她,她是我师姑......”华致远还是习惯的称呼李玉宁为师姑,因为这个时候,他觉得说别的称呼不大合适。
童倩听完一愣,心说,这华致远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师姑啊?难道又是方墨的朋友?
不过她没有心思计较这些,而是对华致远说道:“致远,我不管她是谁,你可是告诉我你可以医治的,毕竟这种事我觉得你不会和我开玩笑,况且我也是好心,把你引荐给京城叶家,那可是燕京有名的大家族,一旦你帮助叶家治好了叶公子的伤,那你的名气立刻就会传遍整个燕京,到时候你师傅都会对你刮目相看吧?”
“这......”华致远有些为难了,他确实说过自己能治,如果是像昨天童倩说的那样,他也有把握将对方医好,至于后面的话他倒是没有在意,他在乎的是做人就应该讲信用,可是师姑这里他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华致远便看向了李玉宁说:“师姑,我,我确实说过,而且若是真如童倩姐说的那样,我也至少有七成的把握将对方医好,而且用不了多少时间......”
在他看来应该是师姑担心自己会耽误很多时间,所以才不愿意让自己来为别人医治,所以就想着看能不能说动李玉宁,这样自己也好和童倩有个交代。
“只要你能医好,任何条件我们都会满足你,甚至可以在燕京为你们开一家比这里大好几倍的医馆,肯定比你们在中海有前途......”
叶家的人也是见缝插针,开始抛出橄榄枝,尽管对华致远有些怀疑,但是哪怕有一丝希望,他们也不会放弃,因为这也是家主和老家主的意愿。
“师姑,我......”华致远面露难色,其实这种伤他虽然知道怎么治,但是却从来没有遇到过,其实他也想看看自己祖传的方法到底管不管用。
关键是他的心里一直秉承着医者仁心,解人之危难才是他的本心。
一旁的常福青一看华致远的表情就知道有戏,立刻就义正言辞的说:“华神医,作为一名医生,怎么能挑病人呢?若是你医不了也就罢了,可是你明明能医,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病人被伤痛折磨而不顾呢?都说医者父母心,华神医,还请您略施医术,解人之危难啊.....”
李玉宁此时也是看出了华致远的心思,心说,这华致远心性太善良了。
有心将方墨的事告诉他,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这就是因果么?
李玉宁这一刻暗自叹息一声,心说,也罢,既然华致远能医治叶文涛,那就等叶文涛好了以后,自己亲自去找叶鹤轩,替方墨解开和叶家的梁子。
想到这里,李玉宁忽然觉得此事说不定对方墨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于是便对华致远说:“致远,你自己决定吧。”
华致远犹豫了一下,而后对李玉宁说:“师姑,对不起,爷爷从小就教导致远,为医者,自当心怀仁心,不以人恶而择,不以贫贱而弃之,悬壶济世,解人之难,理当如此。致远希望师姑能够理解,况且我也答应了童倩姐,师傅常说,大丈夫一诺千金,人无信不立,诺不重不言,我......”
华致远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听得常福青和童倩都有些汗颜,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真性情,自己刚刚居然还在打着小算盘。
而李玉宁则是会心的一笑,心说,这种心性,将来的成就恐怕会很高,不过那也要有命才行,真不知道方墨是在哪儿忽悠来的这样一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