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自古以来都被称作东方最神秘的国度。
广袤的领土上更是有着很多迄今人类也无法涉足的地方。
蜀地川峦多险峻,
近些年来旅游业大展宏图,作为山川秀丽多姿的蜀地,在各级政府大力支持下更下开发了大大小小数十上百处旅游圣地。
瓦屋山森林公园便是一处集探险猎奇、林海度假、寻古揽胜为一体的旅游胜地。
不过这瓦屋山森林公园的深处则是有着一片被称作旅游禁区的地方,更是被当地政府严格的划分出来。
这就是位于被称作死亡纬度线上,北纬30度。
“迷魂凼,奇中奇,进得里面来,生还不容易。”
这里终年烟雾缭绕,自古便有着诸多传说。
即便是近代也曾有数支探险队在其中迷失,亦或是死亡。
即便是成功逃出,大多也变成了疯子、傻子,甚至精神分裂。
清晨的朝阳挥洒着如同金色的瀑曼,在迷雾氹上空散开,却也无法驱散巨大广深的原始森林中那层层如烟如幻般的雾瘴。
‘轰隆隆!’
忽然,一声如同闷雷般的声音忽然响起。
正是源自迷魂氹深处。
‘隆隆隆.....’
大地似乎都在颤抖。
然而诡异的是,无论声音亦或是微微震荡的震感都没有传出多远。
半个多小时后,雾气皑皑的山路间,竟然走出来身穿锦服长袍,头梳发籫的中年人。
中年人长脸豹眼,鹰鼻方口,身上的锦服长袍布料很新,但是却条条缕缕,像是刚刚何人打斗了一般。
身材倒还魁梧,年龄看上去五十上下,
眼睛很亮,
长相很丑。
不过,他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强悍的气息,尽管此时他的气血有些翻涌,依旧无法遮挡一名地阶强者的威势。
如果此时有人看到的话,一定会非常吃惊。
更会认为这个中年人一定是在拍古装电影,否则怎会如此打扮?
“咳咳咳!”
中年人步伐很快,不过就在快要临近迷魂氹边缘的时候忽然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噗”
继而一口鲜血喷出。
中年人脸色有些微微发白,也终于停了下来,喘息了片刻。
回头望了一眼迷魂氹的深处,眼神里也是露出一丝惊惧之色,继而却变得阴鹜缭绕。
“哼,让我付出如此代价,方墨小儿,老夫定将你碎尸万段,抽魂拨筋,我要你永生不能轮回,万世都要给给我的儿子忏悔!”
“噗!”
又是一口血沫子,
中年人没有再说话,而是找了一块平坦的巨石盘息而坐,心神一凝,全力运转起功法。
心中却是暗暗叫苦:结界之力果然恐怖如斯。
如果不是废掉了两件极品法器,估计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结界之力撕扯成了废渣。
片刻后,中年人收功,精神明显好了几分。
四下望了望。
走出迷魂氹,翻越了两个山头儿,
最终他还是停了下来。
“哎,几十年没出来了,居然连路都不认识了。”
中年人口中嘀咕了一声,然后朝四下观望了一翻。
“嗯?”
视线中一个山坡上出现了一道身影,
“嘿嘿,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中年人微微一笑。
不算远,仅仅十分钟后中年人便接近了那个人。
是个男人。
身背竹篓,手中一柄药锄,
是个采药的,看上去大概三十上下。
“喂,小哥!”中年人喊了一声。
采药的青年回头一看,不禁眉宇间微微一皱。
上下打量了中年人一眼,明显是看对方的穿着有些古怪。
“您在叫我?”
这深山老林,虽说偶尔也会遇到一两个进山探险猎奇的驴友或者考察队,但是像中年人这样穿着古怪又独自一人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山中多精怪,古老相传,有些事不得不防,关键是这个名中年人怎么看,都像个精怪。
所以尽管嘴里应着话,心里却也警惕了起来,手中握着的药锄不由暗暗紧了紧。
“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啊,可不是在叫你?”中年人笑道:“迷路了,小哥给指条出山的路可好?”中年人说着话微微眯了眯眼,地阶强者,对于外界事物的感知程度远远超过了普通人的敏锐,一打眼儿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听到对方打听出山的路,采药小哥下意识的望了望山路,而后指点道:“呐,顺着这条山路,翻过两座山头,然后就......噗!”
青年话没说完就露出惊恐的神色,眼睛整的老大,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中年人,同时一口鲜血喷出,而血液却丝毫没有落到衣服上。
随即‘扑通’一声倒地而亡。
前后不足十秒,青年甚至连句为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就已经踏上了黄泉路。
“然后就出山了呗,嘿嘿。”中年人似乎在接着采药小哥话,挑了挑嘴角,迅速从其身上将衣服褪下,而后自己换上。
“一只蝼蚁而已,居然还敢提防本宗主,哼!”
中年人冷笑一声,转身便走。
丝毫没有杀人后的彷徨或者哪怕一丝的怜悯。
就好像踩死一只蚂蚁一般。
而无辜的采药小哥,恐怕到了阴府冥殿都不会明白,仅仅是一丝警惕便断送了他的性命。
修者,逆天而行,在他们眼里,凡人如草芥,弱者便是那遍地的蝼蚁,想踩就踩......
.......
中海,盘山别墅:
位于海边的盘山别墅区的盘山柏油路上一辆炫酷的超级跑车就好像一道光影,在夜幕下就好像一个幽灵般毫无声息的停在了三十三号别墅外。
正是从燕京匆匆赶回中海的方墨。
下了车刚一关上车门。
然而他却愣住了。
一丝疑惑和不解在眼中一闪而过。
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么多人?
关上车门方墨直接翻墙而入。
只见院落里横七竖八,竟然躺着七八具尸体。
这些人全部身着特殊的作战服,一个个全副武装,有华夏人,还有西方人。
而死因正是插在他们咽喉的一枚精钢飞镖。
一击毙命,无一例外。
院子里到处是血,打斗的混迹也并不明显。
显然凶手杀这些人并没有费多少事。
方墨蹲下身子,撩开一具尸体的衣服,其胸口处露出一个凶猛的狼头刺青。
独狼的人?
独狼雇佣军,
曾经围剿凌落然的父亲凌天的国外雇佣军。
他们怎么来了?
方墨想不通。
抬头看向别墅,关着灯,漆黑一片。
神识一扫之下直接覆盖了整栋别墅。
除了客厅的地板上一滩滩血迹以外,空无一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