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晋江独发, 谢绝转载。 无法,太后谢氏重出慈寿宫,暂理宫权, 贤妃康妃协理。
帝王大怒,命禁卫军协同宫正司严加彻查,顿时各处风声鹤唳。每日各宫殿俱有太监宫女被宫正司带走。
经彻查,最后所有证据直指大皇子生母, 当朝宠妃文贵妃与其外家文家。帝怒, 文家满门抄斩,文贵妃贬为庶人, 幽禁冷宫, 大皇子幽禁。
随后牵连出各宫龌龊之事不之凡几, 后宫中林妃, 妍贵嫔,木芳仪, 乔贵人,高美人等妃嫔多达十人。帝怒之,重者赐毒酒白绫, 轻者捋夺封号降位者,更是
比比皆是。
后宫前朝经过永昌帝清洗, 人人自危, 连紫禁城的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气。
但还是无法抚平永昌帝的怒气, 卫弘是他唯一的嫡子, 也是未来的储君,就这样的在后宫倾轧下殇了,让他怎能不愤不怒。
众臣每日早朝面对皇帝深邃犀利,冰冷无情的目光,噤若寒蝉,战战兢兢,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三月初正午,帝卫离墨陪太后慈寿宫用膳。
膳毕,太后屏退左右,显然单独有话对皇帝说。
太后凤目微挑,对卫离墨轻言道:“此事就到此吧。”
卫离墨不语,也明白太后所指何事。
太后一声叹息,继续道:“这件事,说来皇儿也有错,始终是你对皇后冷落太多,又对文贵妃母子恩宠太过所致,让文贵妃和其他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才酿成如今的祸事。”
“母后,朕冷落皇后,别人不知,内情母后难道不知,朕膝下偌大后宫因何原由只存活两子一女,还不是拜她所赐。以前看在她难产生下嫡子的份上,朕不与她计较,可她堂堂一个皇后竞连弘儿都保护不好,朕要她这皇后何用。”卫离墨眼神幽冷,怒气冲冲的道。
太后雍容华贵的脸上也是后悔连连,颇为自责:“怨母后当年识人不清,让你父皇给你指了这么个太子妃,本以为是个秀外慧中,贤良淑德的主,却没想到害得皇儿这般苦。”
卫离墨沉声说:“这怎能怪母后呢,”眼含凌厉,恨声道:“怪只怪皇后夏氏无德无能。还有那些胆大包天之人,竟敢对皇嗣动手,朕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对皇嗣伸手的后果。”
太后摆了摆手,端起桌上青花寿字茶盏,茶盖轻叩几下杯缘,轻轻吹了口气,抿了口茶水。
继续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皇儿现如今年纪已过而立之年,膝下原有两个皇子,现如今已经一废一殇。经此事后,后宫更是妃嫔空虚。今年后宫无论如何一定要大选,多选些身体康健的秀女入宫,好为皇家开枝散叶,繁衍子嗣,这才是重中之重。”
卫离墨白皙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
略微沉吟片刻,答应道:“就按母后的意思办吧,一切有劳母后操持了,现在皇后夏氏病重卧床不起,后宫诸事劳母后多多挂心。”
太后微微颔首,“皇儿无需担心,一切都有母后。”
几日后,宫中太后颁下选秀懿旨,凡朝中七品以上官员,所有家中十五至十七岁女子未婚嫁者,于两个月后为皇上选秀,充实后宫。
京中哗然,各方势力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萧老夫人拿起桌上丫鬟刚刚换上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
语重心长的对着二人道:“你和婉词一定要跟着好好学,能学到秋姑姑教你们一半的本事,也不枉祖母所费的这番心思。就算入不了宫,以后找个得力的夫家,也够你们受用终身,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得呀。”
萧老夫人对着二人惴惴教诲,要不是两个丫头运气好,赶上今年宫中大选,萧家又想更上一层楼,像她这个年纪哪会这么费力气的前后忙活。
“祖母放心,婉韵一定会好好跟秋姑姑学的。”萧婉韵连忙保证道。
“婉词也会用心跟秋姑姑好好学习,定不会辜负祖母对我等的一片期许。”萧婉词紧随其后的保证道。
好话谁不喜欢听。
萧老夫人细细打量了一眼萧婉词。
萧婉词落落大方的站在那里任由萧老夫人打量。
四丫头是三房庶女,以前自己从未过多关注过这个总躲在嫡母身后木讷的孙女,觉得只是个不善言辞,畏畏缩缩的丫头。今日细看,竟发现长得也是明眸皓齿,顾盼生辉,虽说小脸略有些圆润,倒也不施为一个美人。
今日看她见客人,行为举止也是半点不扭捏胆怯,落落大方,举止得体,以前倒是小看了这个丫头。
祖孙三人又闲聊两句,姐妹二人观老太太有些疲态,喊来身边伺候的大丫鬟,服侍老太太回寝室休息,萧婉词姐妹两人才各自带着贴身丫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