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清扬怎么样了?”电话一通,宁惜就直接问。
宁浅笑的咯咯响,“卓清扬和你那个短命的孩子一起下去团聚了,我的好姐姐,你给薄越生戴了这样的绿帽子,你以为越生会放过他们?”
“你说什么?”
“除掉孩子是薄越生的意思,同样的,杀死卓清扬也是越生的意思,姐姐,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宁惜坐在码头边浑身颤抖,干涸的嘴唇一直重复呢喃着这句话。
她不相信薄越生会这么心狠手辣,害死了孩子,又来害卓清扬。
可是仅存的几分理性到底还是打败了感性。
宁浅说的没错,薄越生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眼里怎么会容得下沙子?他不相信孩子是他的,更不相信自己和卓清扬是清白的,所以宁可去毁掉他们。
眼泪早已流干,宁惜低头,按出那串早已背的滚瓜烂熟的号码。
“喂。”隔了很久,薄越生才接起电话,声音一如既往的薄凉,没有温度。
而这些,宁惜显然已经不在乎了。
她深呼了一口气,望着这个城市的晚霞,露出甜美的笑容。
“越生,我要走了。”
那边,薄越生拿着手机,一边通话,一边走进宁惜的病房,谁知入目便是空空如也的床铺。
不知为何,顿时紧张起来。
“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我们夫妻三年,我对你的爱一直不曾停过,可这次,我真的累了,我想我再也不会爱你了。”
“你说什么!”当宁惜说出不会再爱他的时候,薄越生突然有种万箭穿心的痛感,他一拳砸在门上,吼道,“你在哪里,马上给我滚回来。”
“再见,我会忘了你,也请你忘了我。”
宁惜的声音苍凉,忽然间于音量突变,发出尖叫声,“啊——”
停顿了几秒后,紧接着,传来“嘭”的一声巨响,爆炸声清晰的从手机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