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看到了,芙蓉还好,毕竟是个习武的,够结实。
可芍药,那脸上可是有几分的不正常红色。
那是累的吧?
周州牧没想到,风清浅一回来就是说这个。
看样子,这是比较关心伺候她的丫环?
周州牧不太理解这个思维,不过还是记得自己的来意:“风小姐,我是得知这个臭小子做的事情,所以,特意带他来向你们请罪!”
风清浅挑眉看过去,像是才认出来人:“哎,这不是周公子吗?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
“还不是……”周若志极为激动。
却被周州牧打断:“周若志!你还不给我道歉!”
周若志明显是怕这个爹,瑟缩了一下,不情不愿的道:“对不起,是我之前没长眼睛,扰了你们,还请你们不要计较。”
风清浅笑容很大:“哎,这不是不打不相识吗?这都认识了,我没有计较的。”
周州牧嘴角一抽。
在心中道,你如果没有计较,那我儿子脸上的伤是哪里来的?
之前他都是打算,听周若琳的,不将周若志拎出来给人碍眼。
结果,还是被打了?
问题是打的时候还没有被人发现。
虽然最后请了大夫,知道这也只是皮肉伤,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可是,周州牧还是觉得心塞好不好!
风清浅可不管周州牧的心塞,她笑眯眯的看着周州牧:“州牧真的不必如此客气的,我这个人吧,从来都不记仇,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放心。”
周州牧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过去了。
看到风清浅的脸色,他真的觉得,风清浅是理直气壮,对于他儿子的事情,好像也是真的震惊。
可是,有谁敢在州牧府揍他儿子?
风清浅表示,她身边不是就有一个吗?
如果说,看到周若志这个样子,风清浅还猜不出来,那就是奇怪了。
风清浅抿唇一笑:“何况,我们明天就要走了,州牧不需要有太多压力。”
周州牧下意识的看了容千尘一眼。
容千尘眼中只有风清浅,一副风清浅说什么他都照做的样子。
如果这是皇帝,那就是昏君啊!
周州牧不知道脑海中为什么闪过这个念头,随后又一个哆嗦,将这种想法给从脑子里甩出去,才看着风清浅,正色:“两位明日就走?不多留?”
风清浅轻笑:“周州牧是真心想留我们吗?”
周州牧:“……”
尴尬!
让他怎么说?
如果说真心地,难道他们真的会多留几天吗?
说实话,在自己儿子得罪了她们的时候,周州牧还真的不想让风清浅和容千尘多留。
就怕自己儿子忽然就消失了,或者是又怎么了。
周州牧只笑。
风清浅也笑:“多谢周州牧的挽留,不过,我们时间不多,在临城已经呆了好几天了,应该走了。”
“那,今晚我给你们开一场送行宴,两位可否赏脸?”
“好啊!”风清浅笑眯眯的,“州牧府的厨子应该也是很好的吧?之前吃的倒是挺舒服的。” “放心,我一定让厨子好好露一手!”周州牧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