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婷和薛湘在家里。萧晓婷看到萧光天回来,想讨好萧光天,跑去,打了一盆水:“爸爸,我给你洗脚。”
“吆,打太阳从西边出来,平时衣服都要别人洗,今天...”薛湘说。薛湘后面的话没讲完,是知道女儿有事讨好她爸爸。薛湘想到这里,眼窝里湿润了:女儿为了董卿儒,讨好家里所有人。小时候,家里人甚至是她弟弟晓何都要让着她,现在为了董卿儒憋屈着。
“你要是为董卿儒的事情讨好我,你就算了。”萧光天淡淡的。
“我就是为他的事。以前上海的事你从不插手,这次,都没我同意...”萧晓婷说。
“我下面的公司,还要你同意?”萧光天说。
“你这样做,就是不对。”萧晓婷不顾一切地同萧光天辩论。
“你女孩子家,不能感情用事。最近把爸爸的公司看紧些,爸爸有自己的打算。”萧光天还是很疼爱萧晓婷的,萧光天这么做,宁愿不要董卿儒公司里的股份,也要帮萧晓婷和家族争回这口气。由此可见,董卿儒对萧晓婷在宾馆做的那事,在萧光天眼里是无法容忍的。除此之外,萧光天肚子里还打着另一个算盘。
“你就是有私心。”萧晓婷的思想单纯,为了董卿儒可以不顾一切。
“做事要多用脑子。时机成熟,董卿儒的公司都是你的。到时候,你要怎么帮都可以。”萧光天说。
萧晓婷根本不知道萧光天在说什么,放下手中的盆子。
“你自己洗吧!“萧晓婷说完,跑去房间。
董卿儒到杭州找萧晓婷,萧晓婷故意不见他。萧晓婷不顾一切地帮董卿儒是一回事,记恨董卿儒又是另外一回事。一天下午,董卿儒从爸妈家出来,路过一街道的路口,见到萧晓婷和一个坐着在哭的卖番薯的老爷爷讲话,老爷爷手中拿着一张钞票,旁边围着路人。
“老人家,您怎么了?”萧晓婷关心地问。
“丧尽天良啊!刚才有个小青年只买了我两块钱的番薯,给了一百块假钞票,我找给他九十八块。我今天一天的番薯白白卖还不说,还赔本啊,回去老伴肯定骂死我。”老人失声痛哭。
“老爷爷,没事,你的这些剩下的番薯,我双倍的价格跟你买。”萧晓婷说着,从包里拿出两张一百元给老人。老人正要说“谢谢”的时候,摸了摸钞票,突然抓住萧晓婷的手:“你这两百也是假钞,你肯定与刚才那个人同伙的,跟我去派出所。”
萧晓婷慌了,脸涨红。路人也指指点点。
“老爷爷,不是的,我包里只有这两百,是刚才在超市一个中年人跟我换的,他说支付宝里要用钱,叫我帮忙转两百,他给了我这两张钞票...我也不知道啊...真的。”萧晓婷解释着,说出原由。
这时侯,董卿儒走了过来:“老人家,这两张钞票是真的!你不信,我这儿有两百,跟你换。”董卿儒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一百元与老人换。老人接过钱,摸了摸:“这回是真的了。”
老人放开了萧晓婷。萧晓婷看了董卿儒一眼,故意不理他。
“晓婷,为什么不理我?”
“你这次为什么相信我了?不像第一次认识你,要把我带到派出所,要我押手表?要押表,我也没有手表戴了。”
“你是个美丽善良的人,我信你!”
“你不是说我丑吗?--信什么信啊?刚才我给老人的钱,我仔细摸了摸,真的是假钞,但当时别人跟我换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是假钞呢?”
“得了,买了番薯,活受罪,这些番薯怎么办呢?”
“我叫辆车...”
“不要。”
“晓婷,这次的事,谢谢你!”
“我又帮不了你什么,我爸爸还是...”
“我的事情,怎么能让你一个女人担当呢?你有这心,我已非常感谢!”
“要感谢我,是吧,也行,把这袋番薯背回去。”
“啊!...”
“怎么?不肯?”
“肯,肯,我背,我背。”
董卿儒背着番薯走着,满头大汉,萧晓婷不时地给他擦汗,董卿儒累得要死,萧晓婷反而很开心。
萧晓婷说:“卿儒,我知道你很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你这个惨相,我反而很开心。”
“那让你背番薯,让我也高兴高兴。”董卿儒说着。
“我才不呢?“萧晓婷说着,跑在了董卿儒前头,董卿儒背着番薯使劲追她,一路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