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炀贱兮兮继续说:“睡的香就睡的香,你咬牙切齿干什么?”
“想咬死你!”
“咬死我,你舍得?”
明摆着调戏她:“覃炀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我要睡觉。”
覃炀把她一搂,笑出声:“陪你睡。”
“不要你陪,搂着好热。”
“热就热,你连长痱子都不怕,还在乎这点热?”
“哎呀!你好烦人,贴这么近,汗都沾我身上,恶心死了,你走开!”
覃炀就不走,还说这叫“相濡以沫……”
温婉蓉白他一眼,说不懂意思别瞎用。
覃炀装不懂:“你教教我什么意思?”
温婉蓉说得有板有眼:“原意是说泉水干了,鱼吐沫互相润湿……”
覃炀就等她这句话,立马说:“不是汗,是口水,我懂了。”
温婉蓉就知道他不干好事:“你又想什么坏心思?”
覃炀上下打量,最后视线停她脸上:“和你相濡以沫啊,吐脸上比好。”
说着,他凑近,温婉蓉吓得一手撑住他下巴,偏过脸,大叫:“覃炀!你走开!走开!好恶心!”
覃炀不管,抓住手腕按在床上,贴上去,从下巴到脸颊,舔一顺,舔完咂咂嘴:“快点,该你相濡以沫了。”
温婉蓉要疯,一边嫌恶擦脸上口水,一边踹他两脚,要他有多远滚多远。
覃炀得了便宜卖乖,说有伤,暂时放过。
温婉蓉懒得吭声,她发现覃炀有时不是一般幼稚。
而后想着,想着,药效上来,窝在床里睡了。
覃炀趁她睡着,把衣服扒个精光,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遍,没发现任何痕迹,稍稍放松,不过西伯狗现在敢明目张胆带温婉蓉走,不是一般邪乎。
再有下次,直接扒狗皮!
狠劲才过一个晚上,隔天覃炀下了早朝,回枢密院,一杯茶才喝一半,宋执从门外探头:“晚上去粉巷喝酒啊。”
覃炀想都不想:“你看我现在能去?”
宋执会意,跑进来,自来熟倒杯茶道:“也是啊,小温嫂子回来了,你哪也去不了。”
覃炀摆摆手:“滚滚滚!”
宋执不滚,找个椅子拖过来,坐下说话:“我这两天听花妈妈说牡丹准备回青玉阁。”
覃炀不想提起牡丹:“她回哪里关老子屁事。”
宋执拿着狼毫毛笔在砚台里来回划几下,别别嘴:“你不觉得奇怪吗?”
覃炀不以为意:“奇怪什么?”
宋执扬扬眉:“她儿子不要了,丢在覃府不管?”
覃炀总觉得宋执知道什么:“你那么关心她,把人接回宋府养着呗。”
“啊呸!覃炀,你少他妈膈应人!老子才不帮你擦屁股!”
“擦屁股?老子嫌你手脏!”
“得得,狗咬吕洞宾,好心叫你出去喝酒,不去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