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默的继续喝,这个男人,又开始矫情了!
明明大多数时间只喝水,还非要问个所以然。
男人心,海底针,真是难琢磨。
苏安凉歪着脑袋看着他,不惧他的冷光,问说:“你不喜欢吗?”
郁之矜贵的嗓音幽幽:“不喜。”
不喜?
她可是见他喝了八百年的白水,除了偶尔小酌下红酒,多余的饮品,他可是一口没碰过。
他是不是怕自己又下药?
苏安凉心头一紧,想到了前段时间自己过生日的时候。
那天,郁之难得允许她出去过成年礼,那大概是这么多年里,鲜少的几次外出,也是那个时候,苏家见到了她,再没有靠电话联系。
父母再见到她,多余的关心一句都没有,只对郁之特别感兴趣,或者说,是对于他的身价背景。
后来,因为他们反复的逼迫和教唆,她被迫给他倒了一杯水,而那杯水里有药。
情药。
药发作的时候,郁之眸光凶狠残暴,如野兽一般泛着侵略的光,整个身体里,欲望和渴求都在喧嚣。
可他宁可泡了一夜冷水,到最后都没伤害她。
甚至连带着罪魁祸首的苏轻柔和苏家都没动。
因为她求情了。
所以他放过了。
好心酸。
不管她被利用,还是无心,最后都造就了无法弥补的沟壑。
苏安凉默默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小心解释:“很安全,我没下药……上一次,我……”
“滚出去!”郁之眼底暗涌,厉声打断了她,交扣的十指猛然收紧,指骨都泛了白,可见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