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深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无解。
忽然这时,高雅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滑开手机一看,高雅不由脸热,清了清嗓子,接通电话,声音嗲嗲的,“喂?”
罗安深虽然不知道打电话的人,但是听到高雅这么发嗲的声音不自觉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抱着衣服进了洗手间。
身后仍旧传来高雅腻死人的声音,“嗯,我在等安深呢,一会儿就下去···”
罗安深赶紧关上门,将那个猫抓心似得声音隔绝在门外。
刚关上门,罗安深就反应过来打电话那人是谁了,能让高雅柔声细语脸红的人不多,还知道她的名字并且就在酒店下面。高雅既然帮着甘延卿瞒着自己,那肯定不会是他,那就只有约好今早碰面的那个人—道森。
看来昨晚的夜生活果然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发生了一些浪漫的事情。
罗安深扬起微笑,走到镜子前准备洗漱,抬头一看,脖子上那个原本已经不明显的红色印记好似又加深了颜色,不止,还扩张了范围,已经不是一小块,而是,一片。
罗安深对着镜子咬牙切齿地低吼,“甘!延!卿!”
······
伊斯坦布尔古朴的街道,某个僻静的角落里有一间还没开门营业的中国餐馆。
“阿嚏!”甘延卿难得打一次喷嚏。
“看来有人对你唯思君耳,却是思君不得见啊。”
“受个风寒也能让你戏说一番。”甘延卿无奈笑道。
“那我给你开个药方,若是能治,你可得再赠我幅字。”
甘延卿挑眉,“老怪,要我的字就明说,别整这些虚的。你哪会开什么方子。”
“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之左右逢起原。”老怪一笑,“这方子可治的了你的风寒?”
甘延卿笑了,“说吧,要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