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想,是他等她睡着了,握了她的手。
这人内敛。
安果心里就高兴了,点点的涟漪。
脚落地,踩着自己的昨夜穿的白衬衫,地毯上一幕如电影里般的凌乱,他的睡衣睡裤,彼此的打底衣衫,落了一地。
安果没发出声响地胡乱套了衬衫,扶着腰把他的衣衫一件一件捡起放在床边的木椅上。
她拿着小裤,垫脚溜出去。
二楼卫生间里做好个人卫生,安果扶着洗手台检查脖子周围,还好。
只有侧颈一处,有道红痕,痕迹重。
那是他第一回的最后,有些失控抱紧她那几下亲着给弄上去的。
安果低眸,懊恼,没喝醉和男人那个,最糟糕的就是事后脑海里不断翻转着会想起,时不时就冒过让人脸红的画面。
她抱着胳膊出去,经过次卧的门时,特地给带上了。
隔壁就是主卧。
这时应该也就清晨六点多,安果推门进去,心想依着小家伙的睡眠规律,这会儿应该醒来找nai吃了。
没成想推开门便见芳姐。
老人打开了落地窗帘,把婴儿床推到玻璃窗的位置,正弯腰把刚好醒了还没闹腾的小家伙抱起来。
见是安果,芳姐扭头,瞧着安果,又侧眸瞧瞧少爷那张铺着整齐干净没动过的床。
眉梢眼角那笑意渐渐的起来:“安小姐醒来啦,每天都这么准时,怎么不多睡会儿?”
本来很平常的关怀。
此刻安果却听得一阵一阵的脸颊烧红泛热。
她从外面进来的。
温谨怀的卧室,他昨晚没睡在这。
没想到芳姐起的这么早,一醒来就上楼来看小家伙了。
这会儿子,叫她发现的不要太明显……
芳姐瞧着脑袋低到胸前的姑娘,更是眯起眼睛笑意深,不为难她:“安小姐,过来抱着小少爷,我给冲点乃。”
安果低着脸过去,嗓子发热地哎了一声。
芳姐笑盈盈地出去了,还说:“早餐我弄点红枣莲藕汤吧。”
安果更窘。
红枣莲藕汤,补的。
小家伙昨晚哭得太厉害,今早有点蔫蔫的。
安果抱着儿子陪他玩。
小东西还是呆呆的,被安果摇得舒服了才笑两下,前两天脸上长得几颗小疹子也退了,不晓得温谨怀用了什么方法,退的很快,红痕也没留下。
“干嘛瞅着妈妈使劲傻愣愣的瞧?”
那骨碌碌的大黑眼睛,就不动了,盯着妈妈看。
安果摸掉他的眼屎,又看了看小耳朵,把蜷缩的小肉指头从衣袖里一根一根轻轻地摸出来:“别看妈妈了,直把妈妈看的心虚了……是,妈妈又和你爸睡了,你那什么小眼神?他的确秀/色可餐,可这回是他欺负我……”
……
清晨快八点。
芳姐的早餐弄好,安果被叫往餐厅。
落座,芳姐端来热腾腾的一碗红枣莲子羹。
安果拿着勺子往对面的主位,那人还没下来,儿子她放在一楼,所以没上楼去看。
芳姐剥了个鸡蛋,“安小姐你吃,少爷他还没醒,我刚才上楼敲门,睡得正酣。”
安果那脸又是不对,低头赶紧的喝汤。
估计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