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到花花绿绿的小店前,背影在队伍里,修长挺拔,干干净净。
在车上喝完热饮,九点过半。
温谨怀发动车子,宾利汇入大马路的车流之中。
安果还在细细回味电影小王子,画面唯美干净,是一个有点悲伤的故事,她一时有所感触,发了朋友圈。
发完后扭过脑袋,有些怔地看着开车的这男人,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衬衫袖里透着张力的手臂,挺括的衣领,侧面看很是凸出的喉结。
安果问他:“温医生你怎么没有睡着?”
他今天是有点疲惫的,五官上看得出来,可能刚做完手术就出来了。
这人没有看她,正经又严肃:“陪女士看电影,睡着是很扫兴的行为。”
安果嘘一声,撇开视线,“原来是骨子里的绅士而已。”
她倒不再说话。
等她稍微直起身时,发现路线不对,不是回别墅的路了,是去……
她又扭头看他,这人不回头,开他的车,侧脸却在安果的盯视下,几分的不自然。
安果那心跳逐渐地快起来,扭脸面对车窗,仿佛看见了满脸的通红之色。
车窗上也映着他影影绰绰的侧脸,英俊得像那漫画里勾勒的完美线条。
车厢里忽然安静,谁也不作声,却都心照不宣。
十几分钟后,车停一高级公寓前。
安果窝在外套里,一时没下车,这人瞥来一眼,清眸湛湛中一点幽暗的浑浊,取钥匙下车,到她这边,打开车门。
公寓,安果一共来过三回。
第一次,是去年冬天在车里那一回,结束后他带她过来收拾洗澡。
第二次,第三次,却都是和他来做那事,别墅很不方便,好几个月,想的厉害,彼此都忍不住的时候,就会来这里。
今天他这是……又想了么。
安果还记得去年年底,两人在书房门没成的那次,后来和他做时特地问过他,那天晚上怎么不进她的客房?
漆黑暗色里,这人拥着她,喘气不休,那双桃花流水的眼睛若然似羞,他说,不好意思。
安果戳他胸膛,小声问,那之前我发烧那晚上,还有车里,你怎么就好意思了温医生?
他答:那时还不太熟。
安果嗔嗔望他,觉得他真是大闷sao一个,不熟就顶好下手,反正就是那点事儿,熟了之后,反倒要起脸了。
她回神,手腕已经被他牵着,下来车。
两脚着地,小腰却被他大手按着,抵在车门上。
“温医生。”安果脸躁,那边就是保安,不得不低低地叫他。
抬起的这只手却叫他捉住,压在车门,路灯下,这人清雅卓绝,身躯微微压下来,五官往她颈子里埋着轻吻了几下,说与她听:“电影好不好看不重要,我不睡着也不是因为要守礼仪。”
安果抬头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