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密布地给保险公司打了电话,那女人在身后烦死了嚷嚷着她的睡衣,法国的,她的小黄人……
他真是脑仁疼啊脑仁疼,没办法,铁着脸带着这个老大不小的拖油瓶子往地铁站走。
到了地铁口,一身风衣身形凛凛的高大男人不耐烦地排队,用纸币换地铁币,因为某个烦人的东西没有本地公交卡!
乘地铁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很多,简章柯挪动缓慢。
终于到他,塞了一张五元的纸币,地铁币和两块钱硬币一起弹出来。
他弯身取了捏在手指间,一回头……
刚才明确说了让她老实点杵着别动的!什么女人,一不盯着就给他撒丫子满地跑皮球一样!
男人紧抿薄唇,视线四望来来往往的人潮。
然后,俊脸一定——
五官何其阴沉……
进站关口,纤细高挑的的女子单臂撑台,灵巧一跃玩杂技似的轻轻松松就越过了关闭的关卡。
“江……”简章柯扶额,已经来不及。
果然,脚一落地就被两个地铁保安架住。
简章柯深深地抹一把老脸:“……”
生活在特工世界里的女人……
他脑仁这会儿都不是疼了,是裂!当这是她大香港吗?跳个地铁你家保镖随时在后面给你善后?
……
十余分钟后。
地铁站办公室,门打开。
男人一脸面无表情出来。
“简……”
脚步生风。
江紫琳追,“简……”
“别和我说话。”
“sorry,我一时忘了交通准则。”
男人气得身躯都热,摘了大衣拎在手里,一张关公冷脸走路。
江紫琳默默跟在他身后,乖得也不吭气了,守规矩地看他的动作,站在黄色线后面,两手指头相互抵着,懊恼又无措。
很多年没坐地铁了,还是读书的时候。
那时候跳关卡跳惯了,哥哥的保安成天跟在屁股后面,什么事都有他们解决,刚才看见那么多人坐地铁,一兴奋就忘记了,她无心的,不过估计这男人不会信了,以为她耍横呢。
这男人太丁是丁卯是卯了,非是跟着保安进办公室给挨训。
要按小辣椒的那套处事原则,分分钟就把保安给平了,许多不必违反规章制度的法子啊,比如,跟保安们抛个眼神什么的,行走社会,懂得运用已有资本,人是滑的嘛。
不过木头是又硬又糙的。
悲哀的发现,和木头先生在行事原则上,颇有不同呢。
没关系,慢慢磨合!向他靠拢!谁叫这是她爱的男人呢!
……唉,都还想着要改善在他眼里的女狂人坏印象呢,结果又败一笔~~~~(&gt_<)~~~~
暗暗捶头,下次一定要变温柔小女人了,不能再让他‘讨厌’了。
呆头呆脑跟着他老老实实进了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