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寒弯唇,邪肆一笑,“离婚可以,先取悦我。”
“取悦”二字刺痛了文青夏,她才刚被他的人推下流产的手术台!四个月内不能行房!现在让她取悦他,等同于让她用刀子切割自己的子宫!
当然,他沈江寒怎么会关心她的死活?
她在他面前,恐怕还不如一只大街上的流浪母狗重要!
毫无反驳,文青夏痛快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只是在解胸衣背扣时才顿了一下。
纯白色的内衣滑落在地,一对比之前更加丰满的雪白跳脱而出,看得沈江寒喉咙一紧。
“来吧。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只要你开心就好!”她自暴自弃地转身,弯腰,双手撑在墙上,“但如果被弄得流血不止,麻烦你帮我打急救电话!”
虽然被那一对丰满撩得身下起了反应,但沈江寒面对这样“放荡不堪”的文青夏,心里却犯起了堵。
“就这么想摆脱我?”冷哼,他双手握住她的雪白的腰肢,用力拉起,然后推她摔在一边的大床上。
与床的撞击使得她那对丰满波动不已,诱人至深,刺激着沈江寒的眼睛。
蓦地一个邪恶疑惑在脑中闪过,这样的美景,那个姜琛也曾见过?
胸口一热,他双眼通红,迅速解开腰带,脱去熨得没有褶皱的西裤,他像饿虎一样扑到她柔软的身体上,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她的那里确实太脆弱!
文青夏面无表情地平躺在床上,屈膝,分开,那里的美好清晰展现在他眼前,做好让他要她的准备。“对!为了摆脱你,我什么都肯做。”
望着此时如妓女一样低贱不自爱的文青夏,沈江寒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