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无黯然的说:“可是你心里并不打算接受我。这几天我缠上你,你才和我在一起。过几天我度假完,离开了,你就又把我抛的远远的。”
我好奇的看着他:“宋先生,你一堂堂七尺男,怎么把自己说的怨妇似的呢?”
他将我搂进怀里:“反正你染指了我,你得对我负责!”
我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蹬鼻子你还上脸了?我怎么染指你了?你还赖上我了?”
“去年,就在这岛上,你亲也亲了,用也用了,反正我是你的了,你不能以任何原因任何理由对我置之不理。”
我被他的话雷得不行,是我酒没醒呢还是这男人被什么附体了,这还是新闻发布会上那个睿智沉稳,冷硬强势的大总裁?这还是那个清冷倨傲,惜字如金,严肃冷戾的移动冰山?
这个样子的他要是被他下属看到,还不得把眼镜和眼镜一起跌出来?
我说:“宋臻嵘,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男人深邃锐利的黑眸往我脸上一扫:“正常一点是吗?那今天晚上,你确定你受的住?”
我老脸一红,为什么我总跟不上他的聊天节奏?
我说:“不聊了,不聊了,我要去捡贝壳。”
我撑着地面起身,可是一两个小时前才刚从醉酒的状态中醒来,四肢有些无力,还没起身呢胳膊一软,就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