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又有什么用呢?
有本事别让我爸受到这样的伤害啊!
就算他当着我的面跪下认错,我对他的恨也不可能消散。
时光的流逝不会抹平恨意,只能让我心里的委屈和仇恨不断的发酵,浇灭仇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害人者遭到同样程度甚至更严重的伤害,以示报应!
我最后又看了看我躺在病床上的老爸,对苏译说:“走吧。别扰了他清静。”
从医院出来,驱车往苏老爷子独居的那处花园别墅赶去。
为了缓解我沉重的心情,苏译主动找了话题来聊:“再过两个星期凡凡就可以放月假,你打算怎样款待她?”
我说:“要不还是带她去老爷子那里吧。大家一起吃个饭玩一玩,多热闹。”
苏译答应了:“也好。老爷子肯定也想凡凡了。”
不过再热闹也得等两个星期之后凡凡放月假,这个周末嘛,还是有些冷清了。
来到苏老爷子这里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陪老爷子说了一会儿话,便到了午饭时间。
午饭之后大家各自回房午睡了一会儿。下午的时候房子里面安静极了。
我坐在沙发的角落,抱了本艰深晦涩的医术想着心事。苏译陪了老爷子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