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秦子安的眼一时像要喷出火来,头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我说……”沈可佳终于刺到他了,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袭上来,即使受制于他,也不在乎了。
“你活该是个孤儿……你母亲早早过世是幸运的,否则看到自己的儿子变成禽兽,也要伤心的自杀。”
“你……”秦子安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有人说他的母亲。
他恨不得能掐死这个女人,空出一只手紧紧地捏住她纤细的脖子,手渐渐收紧。
她没有求饶,继续辱骂他。
“禽兽!人渣!”
秦子安终究没有下重手,松开了她的脖子。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更紧地固定住她。
不管她如何挣扎,还是被他褪下底裤。
……
他要刺穿她,让她臣服,让她再不敢对他诅咒,更不敢骂他的母亲。
她还试图挣扎着,却被他更紧地按住。
愤怒让她忽略了身上的痛,口中还是没有停止对他的辱骂恶言。
见她还不服输,他的动作更猛更急了。
一次惩罚结束,他刚要再次侵犯她,却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
杨家的住房是老式宿舍,年代已久,铁门的声音很大。
沈可佳听到门“咣当”响动,一时紧张得不知所措,她颤抖着手慌乱地穿好自己的底裤,去抚弄裙子被他压过的褶皱。
与她的惊慌相比,秦子安倒是镇定,轻声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装睡觉!”便利落地从她床边敞开的窗子爬出去,上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