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苏嘉禾依偎在陆辰的肩头，内心是五年来少有的平静。
“陆辰，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江天合作的。”
“六年前海天的项目之后，江天就恨上了杜家，从那时候开始，我便利用他搜集杜云和梁晓蝶违法的证据。”陆辰拥着苏嘉禾，声音懒洋洋的。
“我以为你一直利用的是杜若。”
“杜若只是障眼法，而且我从没有真正相信过她，毕竟杜家垮了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那你是真的相信江天了？”苏嘉禾支起身子盯着陆辰的眼睛，神情里透着一股忧虑。
陆辰轻轻刮了下苏嘉禾的鼻子，宠溺的说道，“傻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在对付杜家这件事上江天可以被信任，完全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仇，我只是利用这一点。不过像他这样不守信用又记仇、睚眦必报的人成不了气候，也不值得被信任。”
苏嘉禾脸上露出笑容，安心的躺回陆辰的身上。
“杜家总算完了。”她轻轻舒了口气。
陆辰搂紧了她的肩膀，“是啊，杜家完了，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杀杜朝阳的凶手还没有找到，我母亲去世的真相也还没有查明……”
“你说杜朝阳究竟是谁杀的呢？原本我以为是杜若，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又不是她……”
“为什么不能是意外？也许真的是个意外。”陆辰表情变得沉重，他的语气似乎像是在说服自己相信这件事就是个意外。
苏嘉禾有些疑惑，但什么都没问。
“你打算怎么处置杜若？”
“她，就让她自生自灭吧，不用我们出手，她会毁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