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心里一紧,双手下意识地握紧,就怕再陷入到那种非正常的事情中。
我现在有些杯弓蛇影,因为不想再经历那种无力感。
“没呢没呢!都停在前面呢!”不一会儿陈萍萍又叫了起来,“我下去问问!”
陈萍萍给司机打个招呼,就跳下了车,不一会儿回来,并且带回了一个浑身狼狈的男孩。
陈萍萍拍了拍司机的靠背,说:“师傅往前开,这孩子是来求救的,他父母还被困在车里呢!”
救护车又重新开动了。
我从车窗向外看去,果然道路两边停满了各种救护车辆,还有交警在疏导车辆,其中不乏损伤严重的。
“那车撞成那样还能走!”康小乐指着车窗外一脸的惊讶,“半个车头没了吧!”
我们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确实有一辆破损严重的车从我们身边开过,车头几乎全部被削掉,但还是随着车流慢慢的前进。
路上我们也看到了和我们一同出发的医院急救车停在了路边,正在抢救伤员。
现场乱糟糟的一片,除了我们车队流是唯一有秩序的事物。
一幅幅悲惨的画面从我们眼前展现。就连最不上心,一直在状况外的康小乐也沉默了,紧紧地抓住应音音的手。
路面早已被鲜血染红,白色的脑浆,黄色的泥巴,刺鼻的机油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小雨一起混着,竟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
“就在前面了!”一直沉默的孩子突然抬起头,手指越过司机的肩头,指向了前方。